儿衣物,你们还有什么证明,我那可怜的曾孙女儿,还活着?”
文清听了文羡鱼的话,深以为然。
“我在这李家,生了李柱,还养大了李妞,铭山的村子里,谁不知道这件事?”
霜花心里也忐忑着,已经无法找到臭丫头的踪迹,自己摆脱李家的希望,又渺茫了不少。
“那天她……出嫁,好多人都看见了的,要是她现在不在这个世上,绝对是男人出了问题!”
“男人?哪个男人?”文杉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妹妹她才十四岁,有哪个男人敢娶她?”
李柱听了这话,惊出一身冷汗。
他上学时先生也曾说过,女子及笄以后才能出嫁,而自己娘呢,差一点就让这家人未长成的小姐嫁给自己了。
“不就是那个秀才嘛,你们找他去就好了嘛。”
一直站在那儿闷不作响的李柱父亲,突然开了口。
“哪个秀才?”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初见文羡鱼,她就穿着一身妾穿的粉色。
如果真对上,那么,秀才不就是水澈?
只是,那丫头口口声声说,自己姓文,名叫羡鱼!
自己的重孙女再怎么聪慧,也不可能记得自家姓氏。
“就是水秀才。”
“胡说八道,夫子他并没有娶妻,更没有纳妾!你们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文彬对水澈十分敬重,现如今有人造谣,他哪里忍得下去?
文羡鱼张了张嘴,心中激荡,如果自己直说姓李,这个时候,她已经是被认可的文家女儿了。
如今,自己跨出这一步去,会怎样呢?
等这一张脸暴露在阳光之下,李家自然说自己就是李妞,可文家人,真的会相信吗?
文羡鱼叹气,这日子,过得真不是很顺啊。
“我爹没有胡说八道,没错,那人就是水秀才,只是,才出了村子没多久,媒婆就哭着喊着跑回来,说看到了炸球!”
李柱已经不打算依靠自己不着调的亲娘,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媒婆和我家把整个山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你们家的小姐。”
李柱毕竟是上过几年学堂的人,也有了童生的资格,能去考秀才了。
自然是有几分胆识的。
“我们找了这些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心里拿不定主意,才来找你们。”
李柱不敢再和文清对视,只能低着头说完这些话,就再也不出声了。
“你们,什么时候把人给媒婆的?”
“这个月初二。”这是霜花回答的。
文清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自己遇到文羡鱼的时间。
“你们先下去休息,杉儿,你秉性沉稳,太爷爷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务要好生款待,以后,让他们看着你们兄妹相认。”
“是。”
“不行,我还要参加考试,我不能一直留着!”
李柱这时也慌了神。
“既然如此,就通知黄捕快,等我们商议定了,带你们去县衙。”
李柱听了这话,身体忍不住一抖。
“不用了,我留下,我留下!”
“不用你留着,”文清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实在不愿一个年轻后生,上不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