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李柱他爹真吓坏了,他做了什么,意欲与自己的养女,行那夫妻之实,她挣扎,他就将她吊着。
直到被霜花发现,剪断粗绒绳,让她摔在地上。
“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就没有这段记忆吗?今天,你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怎样扮鬼吓你?”
文羡鱼声音又有些幽幽的:“我在那鬼哭狼嚎的破地方,不知道呆了多久,不然你以为,我醒来以后怎么敢和你叫板?”
文羡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要不你也试试这样的感觉?”
“你,你死过一次了?鬼,鬼啊!”
李柱他爹浑身发抖,想要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只可惜,这地方不存在。
“是啊,我死过一次,再回来给不自己报仇,难不成还向你报恩呢?”
文羡鱼笑着:“既然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那么——啪!”
李柱他爹没有躲,他已经被文羡鱼所说的话吓倒了。
“既然你实在不愿意说,你对只有十四岁的我做什么了,那么——啪啪!”
被打第二次,他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不说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小丫头,被说这样的话,会嫁不出去的,你就看着我为你好的份上,给我求求情?”
李柱他爹抱住文羡鱼的腿:“我为你的清白着想,你就帮帮我,你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
清白?古代女子的清白……文羡鱼摸上右臂,那里,是一颗鲜红的痣。
“放屁!”文羡鱼扯出一丝冷笑。
这哪里是在帮自己,明明是把自己推向火坑。
“文家大房夫人,已经验过我身子,守宫砂还在。”
“至于你,不过是没有得逞,我说的对吧?”
“对,你说的对,我错了,错了……”
他跪在地上,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只能躺着。
围观的人还是那么多,他们都向后退了一步,为什么不来扶着自己呢?
臭娘们儿,要是你还在,我们就不会落到这等下场啊。
“你这一行径丧尽天良,要怎么判你,我想,大人他已有定论,是吧,老爷爷。”
文羡鱼笑嘻嘻地对着文清,对方也就收敛了怒容:“是啊,黄捕,这件案子,老夫情愿做个写状纸的状师。”
“老太爷客气了,客气了。”
“这是为民除害,这人手上两条人命,不死无以平民愤。”文清意有所指。
黄家明一愣,旋即明白了文清的意思:“哎,是,两条人命。”
黄家明对文清颇为敬重,如今文清开了口,他心中也有了思量。
这人果真该死,不如就让他死透一点。
“你们今天都在,要是有什么传出去,别怪我不留情面。”文清咳嗽一声。
“是,爷爷。”
“是,太爷爷。”
“林大夫,文某出来匆忙,没有准备礼物,还请笑纳。”
说着,就从自己手指上退下一枚翠玉扳指。
“多谢。”林思邈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