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伯伯。”
“待会儿伯伯找你哥哥有事要说,你先吃饭,嗯?”
水澈走在前头,嘴角弯乘一个弧度,他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给每位工人都分了饭,水澈笑着,向文珂走去。
“岳父大人,小婿请了几队工人赶工,就怕赶不上婚期,实在是脱不开身送订婚帖,再次给您道歉了。”
说完,深深一礼。
文珂气急,一转身:“你堂堂……秀才,我可受不起你这礼。”
水澈也不恼:“您这话说的,您也是秀才,我又是晚辈,您的女儿即将成为我的妻子。”
文珂前脚进了凌云书院,文清就站起来,等到水澈进来时,他一巴掌拍在墙上。
“水澈,当初是你求娶我家鱼儿,不是我们文家死气白赖地扒上你!你把婚期定在冬至,又作何道理!”
“还请太爷爷消气,”水澈早知文家人咽不下这口气,“是您的重孙女儿,亲口说的,婚期随意定。”
“冬至这天是做什么的,你要在那天成亲?”文清气得直哆嗦。
“自然。”水澈随手带上书院的门,众人眼前一黑。
“你这是做什么?”文珂连忙挡在文清面前。
水澈面对着他们,表情影在黑暗中看不分明:“皇家的规矩,不许任何人烧纸。她如今是文家人,再过一个月后就是皇家的媳妇,自然要听皇家的安排。”
“你欺人太甚!”文清依旧哆嗦着,“我文清,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太爷爷,您就别折腾您那把老骨头了,文家外患重重,您不能倒了。”水澈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你!”文珂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岳父大人,皇家规定确有其事,小婿实在不敢瞒你。”水澈一叹,“既然您实在觉得婚期不好,向前提一天也未尝不可。”
“只是,晚辈向来不是个爱让步的,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是回家问卿卿去吧。”
水澈说完,反手开了门,自顾自的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爷孙两人面面相觑,只得先回家再说。
刚进宅门,文珂就吩咐道:“请小姐少爷和夫人来正堂。”
文羡鱼实在不知道自己要为结婚准备什么,正闲得发霉,突然听传,自然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鱼儿,水澈将你们的婚期定在冬至,还说这事与你有关?”
“冬至?”文羡鱼随口重复,“好啊。”
“你可知道,婚期定在冬至,你连文家的祖先都见不了一面,你知道吗?”文彬急得直跳脚。
“二哥,无妨的。我本不是你真正的妹妹,不过是有了你妹妹的身体罢了,况且我打小在孤儿院,每逢清明冬至,都没有长辈可以祭拜,自然从不在意。”
“况且冬至那天,家家户户都十分忙碌,自然没有时间去关心我和水澈的事,这对我们而言,是最好的安排。”
“只是实在对不住太爷爷爹娘,要在这个时候,为我们俩忙碌。”
文羡鱼说着,低下了头。
“好,我们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