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行了礼,态度很是恭顺。
“夫人吩咐了,要我带的这几个人先服侍小姐一段儿,带到专门为小姐准备的人都训练好了,再换过来。”
文羡鱼多少知道,这是不得已之下的办法:“多谢娘亲了。”
红玉头越发低了:“夫人还吩咐,有件事情务必要小姐知道。”
“进屋说吧,”文羡鱼看她模样,也能猜到她有一些体己话儿要说,“小泽,你回你屋里去,不许出来,嗯?”
水泽点头:“好的嫂子。”话刚说完,一道烟儿似的不见了。
“小姐,王县令带着公子来镇上了。”红玉一坐下,就给文羡鱼扔了个炸弹。
文羡鱼正倒茶的手一抖,溅了几滴茶水落在桌上:“怎么会?”
文羡鱼稳住心神,问道:“他们来,所为何事?”
“夫人原话说,他们是为那些死人而来,让小姐没事千万别出门。”
“怪了,”文羡鱼手里有些拿不稳茶壶,干脆把它搁在桌上,手伸出来摸摸下巴,“黄捕快怎么肯?”
自己管辖区内出了大事,自己毫无头绪时,上级领导亲自来了,一来就要过问此事,这对黄捕头来说,堪称晴天霹雳呀。
“原先夫人也觉得奇怪,只是客栈老板说,在出事以先,他们已经在客栈里住了两晚,显然不是才来的。”
已经在客栈住了两晚?文羡鱼深深打了个冷战。
红玉看她这样,唬了一跳:“小姐可还好?”
“无事。那就劳烦你带人,把这些菜都处理一下。”
文羡鱼承认,她有些慌了。
极有可能自己成亲当天,他们父子二人就来到了此处。
王县令虽然是析宁县父母官,但对他们来说,他就是朝廷的走狗。
文羡鱼只是觉得头疼,要命的不是敌人突然现身,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清楚敌人的底细,以及敌人的所思所想。
不到饭点,水家已经飘起袅袅炊烟,饭菜的香气也随之弥散,王承宁借查案之机,走到水家门口时,正吸到一口香气。
他的肚子咕噜一叫,他自己也露出一个自以为俊秀的笑容。
王承宁整了衣服,一边想着要对文羡鱼说的话,一边刷的一声,打开了折扇。
敲开门,王承宁笑容僵在脸上,他一眼就认出,开门的是出自文家的仆役。
没想到文家对自己的女婿如此之好,王承宁顿时就黑了脸。
王承宁见此,有些不耐烦:“你家小姐呢,让她出来见我。”
“是,王少爷。”那人后退,王承宁就跟着进门,“王少爷,您不能进来。”
王承宁怒上眉梢:“滚,本少爷是何许人也?想进个门罢了,休得无礼拦阻!”
红玉本就离得不远,听门前动静异常,连忙过来:“王少爷,这里不比文家,您若是强闯民宅,也得吃官司的。”
王承宁心头压着火,语气很是不善:“你这丫鬟倒是牙尖嘴利的很,说,你们家小姐在哪,我要见她。”
红玉示意把人拦住:“既是王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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