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送走了赵红妆,又将今日的衍文推演完毕,这便出了小院,前往正堂来见老祖。
“你小子来的正好,老夫有事问你!”
几日不见,老祖脸上已然增添了许多皱纹。秦禹见他如此,心中微叹一声,开口道:“前辈尽管问,晚辈自当知无不言。”
“老夫听闻你这几日,除了推演衍文之外,便是去那天壁谷中枯坐,根本无心修炼,可有此事?”
秦禹并未想过要隐瞒自己的行踪,闻言点了点头,坦然道:“确有此事。”
老祖听他如此回答,叹了口气,又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老夫早就说过,你身怀大机缘,又有大悟性,如若一心修行,迟早有赶上白彦华的一日。可你又为何偏偏......”
秦禹闻言瘪了瘪嘴,暗道:“那白彦华如今已是玄光境的修为,又有白家的资源供其挥霍。我此时不反制于他,还不知道要被他压制多久。修玄之人最是讲究心念通达,我若长期受其压制,心境定然受损,到时候莫说赶上白彦华,只怕自身修行都会遭受阻碍。”
他这样想着,脸上却是摆出一副受教的模样,待到老者一番教导完毕,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晚辈听闻赵家最近人心动荡,不知可有此事?”
赵家老祖闻言撇了他一眼,冷言道:“你如此这般,倒还有心思来管老夫家的闲事。”
老祖说着又是叹了口气,低声道:“老夫虽不曾与你明言,却也是一心支持你与那白家小子相争的。此事事关你,我,赵家的生死存亡,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秦禹见老头面若寒霜,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暗道:“难不成真如红妆姑娘所言,这位老祖欲拿赵家子嗣开刀不成!”
他想到这里,不由地讪笑一声,小声道:“不知老祖,要如何处置那些人?”
“哼!”
老祖闻言冷哼一声,低声骂道:“老夫当然是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些孽畜尽数拍成肉饼才好。这群不成器的东西,尽数些拍成肉饼都只会塞牙的混账!”
秦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暗道:“这位老祖虽然说得狠了一点,但这些赵家子弟事到临头还忙着内斗,倒也当得起混账的称谓。”
他如此想着,脸上却是苦笑一声,劝说道:“这些人虽然有错,但还望老祖念及同为赵家子嗣的份上,不要伤及他们性命才是。”
老祖神色古怪的看了秦禹一眼,冷声道:“谁跟你说老夫要伤他们的性命了?”
“难道红妆姑娘判断有误?”
秦禹眉毛一挑,讶然道:“老祖此番不是要杀了他们?”
“老夫也是赵家之人,岂会做出此等伤心病狂之事。”
老祖说着恼怒地瞥了秦禹一眼,质问他道:“还是说,你觉得老夫就是那血腥残暴之人!”
“嘿嘿......”
秦禹一边讪笑,一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老祖幽幽地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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