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季辰却没打算放过二姐夫,只见他拿起那把宜兴紫砂壶瞧了一阵:“诶,二姐夫,你这把壶是紫砂的不假,可这个毛大师的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
“嗯?”二姐夫一惊:“哪.......哪里不对了!”
季辰砸了砸嘴,指着紫砂壶的底部说道:“我前几天有幸在送我表的那位朋友那里,也见到了一把毛易峰大师雕刻的紫砂壶作品。”
“他还特意给我讲了一下,毛易峰大师真名姓易,所以这个易字是刻在印章的最前面才对。”
“你看你这个,却是毛字在最前面。”
听季辰这么一说,闫家众人都把目光对准了二姐夫。
而你姐夫当时就脸红脖子粗的嚷了起来。
“你个废物胡说八道什么呢!”
“就你懂个屁的紫砂壶作品,我警告你昂,别扯着张大嘴跟这瞎咧咧!”
季辰放下紫砂壶,直接掏出了电话:“我虽然不懂,但我那个朋友懂,我听他说他和毛易峰大师还是忘年之交。”
“要不.......”
“我把这把壶拍个照片,发给我那朋友看看,让他亲自找毛易峰大师辨认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出自他的手里。”
二姐夫立马就怂了。
二姐夫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季辰那位朋友能随便把一百五十万的表送人,那么认识毛易峰大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但他又不能拉住季辰,这样更显得跌面儿。
就当全家都陷入一种极为尴尬的气氛中时,丈母娘过来打了个圆场。
“唉,查这玩意真假有意义吗?”
“只要你爸高兴,管他真假呢,大家赶紧上桌吃饭吧。”
季辰考虑闫思彤的感受,所以放下了电话,也算是放了二姐夫一码。
桌上吃饭,老丈人闫洪军不断的给季辰夹菜,要知道这在闫家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但没人敢说什么。
整整一顿生日宴,气氛很压抑,也很尴尬。
平日里最爱对季辰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的大姐夫,都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闫思彤坐在季辰的小电驴的后座上,紧紧的抱着季辰腰。
她好奇的问道:“老公,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一个朋友?”
季辰笑了:“以后啊,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
“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闫思彤嘟起小嘴,使劲儿掐了一把季辰的肚皮。
季辰吃痛停下小电驴,伸手指了指地面,表情很认真。
“就说在这方土地上吧。”
“我曾跟苏东坡月下小酌吟诗作赋,也曾跟明祖朱元璋在金銮宝殿上,共谋过天下大事,亦曾跟叶孤城在紫禁之巅论过剑。”
“想我季辰师承李淳风.......”
听着季辰越说越不靠谱,闫思彤知道,季辰可能是喝多了。
“呦呦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牛死算了!”
季辰挠了挠头:“就算我再牛,还不是得乖乖的骑着这小电驴驼你回家嘛。”
而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奔驰大G疾驰而过,溅起一滩污水弄脏了季辰的衣服。
还不等季辰下要追上去。
就瞧见那辆奔驰大G,竟然一脚急刹车站在了当场。
一个穿得溜光水滑的肥腻青年,从驾驶位走了下来。
“哎呦,这不是咱财经大学的校花闫思彤嘛!”
肥腻青年不屑的瞄了眼穿着寒酸的季辰,嘲讽了起来。
“怎么,跟你那个窝囊废老公还没离呢啊?”
闫思彤一眼认出了肥腻青年,有些厌烦
正是上学时候追过他的几个公子哥之一,叫丛世晖,家里是在林城开汽车4S店的,是一个十足的富二代。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