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的话一定也会有这种感觉的。”前面那句也快成温心逛街看衣服的口头禅了,类似的话诸如这件衣服真的很特别。
“好吧好吧,那你跟我说说它好看在那里。”
温心说了礼服的大概款式,想了想说:“这衣服穿在模特身上和人身上是不一样的,要不叫她们拿给你试一试,反正我们来都来了,不买也不能白来。”
何天依有一点心动,想想还是不妥:“算了,让人家辛苦的拿下来又不买,人家会恨死我的。”
“这件应该是样版来的,她们里面一定还有库存,走进去问问,如果还有另一件就叫她们拿来试试。”温心说着就拉何天依往店里走。
果真如温心所说那件礼服还有库存,于是何天依心情忐忑地试礼服去了。
也如温心所说,衣服穿在模特身上在穿在人身上是有区别的,因为穿在人身上这衣服就显得有生气了。当何天依穿着礼服出来时整个人特别的生动,也不知是礼服衬人还是人衬礼服。
这件礼服虽然不落俗套的像大多数礼服一样沿用了紫色,但是仍然阻挡不了它引人注目的优胜,心形领口,窄肩无袖,中间腰部恰当地折皱收紧,裙摆前短后长,每走一步轻盈飘动,假如何天依能走得快一些那就更养眼了。
服务员一般好不好看都会夸你穿得好看,这回就更加卖力了。
温心站在何天依前面一米远,笑意盈盈地盯着她看:“我的眼光果然不错,这条裙子本来就好看,穿在你身上就更有味道了。”
“我不知道它离平时的好看有多远,不过穿着确实比其他衣服舒服,还有一种清凉爽滑的感觉,好像吃了冰淇淋似的。”何天依说着提了提两侧的裙摆。
服务员听了她的比喻抿嘴笑了,随即解释这件礼服的质地是冰蚕丝,冰凉顺滑,最适合这个炎热的季节穿了。
何天依了然地点头,然后把温心一起拉进试衣间,问她礼服多少钱,温心找出礼服的吊牌看了看,然后在何天依耳边报了个数字,纵使何天依心里有了底听到温心说出来的价钱时仍然忍不住砸舌。
温心促狭地笑:“有人年轻的时候非常任性,做了一些很疯狂的事,等到年老的时候跟后辈讲起来却非常的自豪,你要不要为自己任性一回,也让自己有机会在子孙后辈面前自豪炫耀?”
何天依也笑:“假如是我一个人任性的话就只是我一个人年老的时候自豪炫耀,如果是你任性的话我们两个都可以在子孙后辈面前自豪炫耀了。”
温心:“……”默默地走出了试衣间。
何天依从试衣间出来把礼服递给服务员,服务员问她是不是要这件,她笑着摇摇头:“我还是不太喜欢这个颜色。”
“天依。”温心看见一个五官俊秀的男子转过头来,而他身边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正在看衣服,听见他叫喊也跟着望过来。
何天依听见这个声音眉毛一振,她是不是出门真的要择日了?怎么现在只要出门都会遇到这个衰神?不过这个好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她迅速地舒缓了一下心情,为自己的时运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去管他知道名字的事了,对他直接选择了无视,拉过温心就走。
“天依……”阿成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苦笑着放弃了。
他身边那个女孩问:“她是谁。”
“一个朋友。”阿成简洁地回答,然后走到那个正准备挂起何天依试穿过的礼服的服务员跟前问,“她刚才试了这条裙子?”
服务员点头,将礼服扬高:“她穿起来特别漂亮有气质,我看得出来她喜欢的。”
“帮我包起来。”
服务员忍住心头窜得高高的喜悦依然保持着最标准的微笑打包去了。
那个女孩目光锁在那件礼服上,然后望着何天依出门的方向若有所思。
何天依同温心说了认识阿成的来龙去脉,温心也对道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他不怀好意就是了。
温心在楼下的服装店给何天依找了一条有点类似那件礼服的白色长裙,何天依总感觉后面的裙摆过长。温心不以为然地说,穿这样的长裙要的就是拖地的感觉,这裙子只是刚扫到地上,而且她走得慢,穿的又是平底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何天依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宴会当天晚上庄子航来接何天依。庄子航望着一身飘逸长裙的何天依,揶揄地说:“打扮得这么漂亮想穿给谁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