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如果被不知情的人,最后是要被索命的。
想到这里,我吓的说不出话来。
医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黎总,冲着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我明白,就是黎总已经没救了。
我愣了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我没想过这次来泰国会送上黎总的命,更加没有想到一块“壮阳”肉会夺去了黎总的阳气。
这可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黎总死。
我一把抓住了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医生,双眼死死的盯着他,“医生,你肯定遇到过这种情况,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他的命,我求求你了。”
我说的都要哭了,毕竟黎总是一个大活人,晚上我们俩还在一起有说有笑呢,现在他就要没命了,这让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医生停住了脚步,看着我哀求的双眼,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你也是很有诚意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他,或许他可以救你男朋友一命。”
医生以为黎总是我男朋友,我也懒得解释了,赶紧跟医生道谢。
他给我写了一个地址,我将他送了出去。
再次回到房间后,我仔细的趴在黎总的身上听他的心跳,虽然心跳频率还很正常,但是跳的却没有什么力气,还有他的呼吸已经非常的虚弱了。
我拿出手机想要找人求助,将手机通讯录从头翻到尾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唯一一个在泰国的好友宋文婷也变得稀奇古怪的,我可不敢指望她,这一刻我有了从所未有的绝望和孤独。
我将“少爷”从包里拿了出来,看着它我居然掉下了眼泪,“仇熙陌,你说我怎么办?我不想黎总出事,如果他出事了我回去怎么交代?何况黎总是一个大好人,他不应该有事。”
我抱着“少爷”哭诉,一边抹眼泪一边碎碎念,后来累了就趴在黎总的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出了酒店,找了一个三轮车让他给我送到医生留的地址去,结果找了五六个三轮车都说那个地址没有人住,不肯送我。
这下子我真的绝望了,难道医生写错了地址?还是故意耍我的?
我站在泰国的街道上,心中沮丧到了极点。
就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包包里有东西在动,我连忙伸手进去摸索了半天,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少爷”在动。
它似乎在往某个方向使劲的动弹着,我顿时明白了这是仇熙陌在给我指路。
我连忙按着它使劲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许多的岔路,每次都是“少爷”给我指的路,渐渐的我从繁华的市中心走到了偏僻的郊区,终于在一个破旧的小木屋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吗?”我询问“少爷”。
“少爷”此刻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想应该就是这里了,我将“少爷”放回了包包里,便鼓起勇气敲响了小木屋的门。
要是在平时我可不敢一个人来这种郊区的小木屋,但是为了黎总我真的有种豁出去的感觉,而现在的黎总也只能依靠我了。
我敲了几下门,并没有人答应,我不放弃的推门走了进去。
木屋内的光线很暗,味道也不太好,就像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一般,我在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人影,便有些泄气的准备离开。
“你找我?”
就在我走到了小木屋门口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将我吓了一跳。
最主要的是他说的是汉语,而不是泰国话。
我转过身子,看见一个高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
他的皮肤很白,应该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头发有点长,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修剪过了,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T恤和一条类似衬裤的裤子,下面是一双拖鞋。
他站的时候身上能扭出来好几道弯,松松垮垮的样子一看就是吊儿郎当的,尽管样子还算眉清目秀。
我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来这里找一个医生?”我都被我自己说愣了,我不知道对方应该是什么身份,医生或者是什么大师?
“医生?”男人用手挠了挠头发,我发现他的头发上面还有几根杂草,真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
“我就是。”他大言不惭的说道,然后便半躺在了一个破旧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说吧,是吃了人家的贡品,还是招惹到了什么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