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子,你干嘛呢。”
“大人做事,小屁孩别插嘴。”全神贯注的方鸣,没听出来这话是谁说的,随意的回了一句。
“我,唔.”如果方鸣回头,就会发现,此时张天放以奇怪的姿势捂着许度的嘴,地丙也将许度紧紧抱住,以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将方鸣拍死。
在这期间,外面的士兵也牵来了一条土狗,拴在一旁。
将水倒入最后一个水袋中,方鸣站起来,喊道:“来人,上狗。”
等了半天见无人动弹,批了撇嘴,这帮大爷,认不清形势呀。随即踢了张进一脚,后者才前去牵狗。
望着耷拉着尾巴的土狗,方鸣撸了撸狗头,暗道一声抱歉,狗兄,对不住了。
随即招呼张进,让他强行将水给灌到狗肚子里去。
待水全部灌入,方鸣说道:“好了,下没下毒就看这条狗的反应了。”
“方小子,为什么这样说?”张天放疑惑道,下没下毒和狗有什么关系。
“我怀疑,贼人是在饮水中下的毒,把水袋全拿走的话又怕我们追查出来,所以只是把其中的毒水倒光了,刚才我让他们两去看土湿没湿,万幸天气已凉,又因尸体遮挡,土中的水才没干透。我在那里不停的倒腾水袋,就是想让水袋中残留的毒药溶解,一千多个,如此积攒下来药量应该够吧。”
众人眼冒绿光,这货到底什么脑子,这都能想到,真想拆开来看看。
“好了,留一人盯着这条狗,从现在起,不让它吃、喝任何东西,看看明天它有什么反应没。后面的事都得等这个结果来判断,所以,都下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了,该让人喘口气了吧,方鸣吐槽。
“也好,众位大人先去歇息吧,破案也不急于这一会。观察这条狗的事,就交给我们吧。”许度说道。
众人向村外士兵搭建好的帐篷走去,只留下两名金刀卫观察那条土狗。
半夜,寅时三刻,方鸣的帐篷内。
“主公,外面有人叫你。”李安拍醒方鸣。
“什么事?”方鸣揉了揉眼睛。
“说是狗有情况了,叫你去看看。”
“知道了,李安,这两天,你就带着弟兄们在这帐篷里待着吧,不要乱动,有事我在叫你们。”
“知道了,主公。”
等方鸣来到现场,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
那条土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其他人围在四周观察。
“刚刚,这条狗突然倒地了,怎么踹也叫不醒,我们就叫各位大人过来了。”留守的金刀卫见方鸣到来,解释道。
方鸣蹲下观察,狗胸口起伏均匀,有呼吸,有心跳,说明是活的,看来毒药不至死。
又用匕首在狗腿上轻轻划了一刀,伤口不深,但狗却没有反应,依旧在呼呼大睡。
随后又在另一条腿重重拉了一刀,深可见骨,鲜血直流,可狗依然没有反应。
见此,除了方鸣,所有人脸色狂变。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方鸣自我安慰了下,才缓缓说道:“看来,只要不是李大人给我的水有问题,杀害这一千士兵的凶手我们找到了。”
“这种药的作用是让人深度昏迷了,昨日是酉时给这狗灌的水,现在是寅时,过去了四、五个时辰发作的。想来贼人也是在午饭后下的毒,士兵们饭后、睡前,总会喝水的,一直到深夜才会毒发,也没人能发现。你们听过这种毒吗?”方鸣说完看向六扇门的三名密探与张进。
“暂时没法确定,不过昨晚我已发出消息,命精通机关、毒药的密探前来,到时候就知道了。”地丙回复。
“也只能如此了。”方鸣点点头。
“现在没什么可做的事了,只等仵作、匠人、捕快与士兵们的消息了,散吧散吧,回去休息了。”见无事可做,方鸣打了个哈哈,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下午申时(十月二十二),张天放传话过来,经查验,四人中只有刘偏将的军籍中记录是交州安乐郡人。
戌时,主账中,方鸣、张进、张天放、李岱、陆鼎、许度、地丙一众人围坐在案桌前,桌上摆放着一个拇指大小的蜡丸,是刚刚仵作解剖龙武军校尉高虎的尸体时发现的。
“以我看来,里面定有无比重要的证物,高校尉自知无法幸免,选择将此物吞下,故意留下线索。以免遭贼人毁灭。”地丙分析,众人点头同意。
“你们谁动手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这么恶心的东西,小爷可不想动手。”瞅来瞅去,见没人行动,方鸣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个叫陆鼎的,这里面就你最小,你来吧。”不是方鸣欺负人,自己身边现在最缺的就是幕僚、师爷、军师这种人才,见这个陆鼎这两天一直跟在李岱左右,想必相当不凡,方鸣想看看这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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