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惊慌,别说话!我就问你,你是想要钱呢还是想是死?”庄飞笑眯眯地问。
此刻我们上了一条小渔船。我从身后突袭,一把将男人控制住,将那柄恐惧之刃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女人发出尖叫,但是在听了庄飞的警告后不敢再出声了,可眼睛里仍有惊恐,身体还在瑟瑟发抖。船上有盏油灯,随着船的摇晃,灯火在摇曳。庄飞的手中捏着一枚金币,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
虽然船上弥漫着恐惧的气氛,好在庄飞出的这个选择题一点儿都不难。一般人都能正确作答,船上的人也不例外。被刀架脖子的男子道:“我不想死!我想......想要钱!”
“想要钱就听我安排!现在,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们送到吕河汊口。这钱就是给你们的酬劳了。”庄飞说着话,将金币放在了船上,同时以目光示意我。
我松开了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庄飞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捡起了金币装在自己身上,开船去了。
南方地区多山多水,有不少人靠打渔为生,吃住都在船上。城南门不远处有条大河叫静河。河上有码头,码头上就是县城唯一的水产交易市场。很多渔民白天打鱼,将鱼获送到码头卖掉,之后并不离去,而是将船靠在码头上休息。第二天一早再行船去打鱼,日复一日。
看到押解范立夫的官兵离去,庄飞立马带我来到码头上劫了这艘渔船。南方水网密布,山脉纵横,马匹和囚车可以行走的官道路况虽好但没法直线修筑,要绕山过水,拐好多个弯,所以我们可以从水路赶上他们。
我在船舱里监视着女人,庄飞则监视着男人。男人在拼尽力气全速开船。
“停船靠岸!老二,出来吧。我们到了。”庄飞命令船工停船,招呼我出去。
“老二”就是我。这是我们商定好的在船上的称呼,他叫我“老二”,我叫他“老大”。跟着庄飞这趟出来,名字都改过几次了。
我舍弃了女人走出船舱。
“两位爷小心点儿。天黑,等船停稳了再上岸。”船夫一边将船靠岸,一边叮嘱我们小心,可终究没有压抑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不知道两位爷这么晚了来这里干啥?还付给我这么多酬金......”
庄飞冷冷地警告:“你无需知道这些。一个人命短,往往都是因为知道的太多!”
船夫吓得一下子噤声了。等我们都上了岸,他赶紧飞一般驾船离去。
“翻过前面那个山头。我们得赶快!”庄飞用手朝前一指。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能看到黑魆魆的山丘轮廓。这座山不大,小丘陵而已。
两人迈开了脚步。
“方才,船夫问你,我们深夜来这里干啥。你不愿意告诉他,是怕他泄密吧?”我边走边问他,“既然如此,你干嘛不直接杀了他们灭口?”
“哼!他泄密又如何?”庄飞用鼻子哼道,“最多到天亮,官府的囚犯被打劫的事情就会传扬开来了。我不杀他,赶紧打发他走,是怕耽误时间!毕竟杀了他们或者向他们解释清楚都要花时间!再说,渔民们讨生活不容易。我也是穷苦人出身,杀他们干什么呢?他们反正已经帮了我们的忙,又能挣到一个金币,想必今天晚上也是挺开心的。”
听着庄飞的后半句我,我觉得他内心深处还是个好人的。
说到怕耽误时间,我们加快了脚步。一个小时左右,我们越过了那座丘陵,一条平整的官道出现在面前。
这一夜漫天繁星,没有月亮,环境的亮度不如那种“月明星稀”的晚上。我化为人形之后就失去了狗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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