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不能呼吸了。
落初离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衬衫,硬生生在上面弄出一朵花儿来。
本来还想着离开的时候,一件一件将祁扬讨得便宜的要回来,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都记不清了。
这人到底亲了她多少回啊!
秒针在一点儿一点儿地移动,渐渐地,男人终于不舍得放开了她。
落初离就像一条濒死的小鱼,非常努力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啊,活过来了。
祁扬不觉得有什么,他舔了舔薄唇,准备再来一次。
"呀,呀,呀,差不多得啦!"落初离反应过来,挡住了他。
男人不爽,"亲一下怎么了?"
"都亲好多下了…"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落初离打了个滚儿,"我饿了,能让我先吃个饭吗?"
肚子很适时地响了两声,控诉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过份。
祁扬优雅地解开了袖口,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先洗漱。"
"呵,我不在乎。"落初离咬唇,她是真的很饿。
男人挑眉,自然道,"我在乎。"
落初离内心狂哔哔,想说,你刚刚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臭讲究了。
神经病。
"你是不是在骂我?"头顶,男人忽然间开口。
落初离一个激灵,猛地摇头。
这家伙,大概有透视眼吧。
看来不仅仅是神经病,还变态。
餐桌上,简简单单地一份西式早餐。
烤的焦黄的奶酪吐司,煎的喷香的培根,刚刚煮过的咖啡牛奶,还有炸的留言的椒盐海虾。
真的是让人食欲大开。
落初离想着自己要好好补充一下受伤的身体,一口半个吐司,整片培根,脸颊鼓的不得了。
祁扬嫌弃地看着,摇了摇头。
他非常优雅地咬了一口吐司,眼神却还是盯着那个小女人。
从小,祁扬的母亲就教导他良好的社交礼仪,人前,他也从来都是楷模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面对落初离的失礼,他发现自己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
这要放在以前,他早就把人轰出去了。
"你看我干嘛,不吃饭啊?"
"不,我觉得你盘子里的好吃。"男人眼睛放光。
落初离嘴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一口咽了下去,她看看自己盘子里乱七八糟的残渣,嘴角抖了抖。
不好意思,盘子里都吃完了。
伸手又加了一片奶酪吐司,落初离继续埋头苦吃,跟个小松鼠一样。
祁扬眼角跳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这小女人,可真不识趣。
自己都这样说了,难道她就不能深情款款地喂喂他吗!
再好的美食都没了胃口,男人起身,擦擦嘴角就走了。
落初离望着他越来越远,并且明显不怎么高兴的背影,咕咚咕咚地把牛奶喝了。
这个人又怎么了?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转眼间,又过了三天。
这三天,祁扬可谓是对她软硬兼施,呵护备至,好得让人迷惑。
落初离再笨,也意识到了什么,这个人没有演戏了。
终于,某天晚上,当男人再一次地抱她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了。
"你,你最近对我怎么这么好?"
祁扬扯下来她脚上的绷带,呵了一声道,"你说呢?"
她说?
落初离想,她不想说啊。
"怎么,不敢说?"男人扫她一眼,打开了药酒的瓶子。
落初离嘿嘿一笑,没说话。
她只能干看着他白皙的大手给自己揉药酒。
祁扬的长指微凉,轻柔的划过她的皮肤,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悸。
落初离红着脸,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寻常。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可真是有魅力的很。
可是,祁少,咱们就走肾不走心,行吗?
走心的后果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