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正因为要离开了,落初离都很安分,几乎是祁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乖得很。
这种态度很明显的取悦了男人,得到的好处自然也不少,除了每天有大餐吃之外,偶尔还能听个墙角。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落初离最近发现祁扬一直在跟英善说什么,他们关在旁边的房间里,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一定要有大动作。
可是……是什么呢?
跟落初离并没有关系,但她还是非常八卦的靠近了那扇门。
里面隐隐的有男声传来……
"祁少,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毕竟我们还没有拿到那个东西。"
"先不用,反正我派去的人已经找到些苗头了。"
"我不明白。"英善很迷惑。
"祁扬可是惠丰银行的大客户,而最近他的资金流向可谓是不太明确。"
"你找到证据了?"
"不,我只是查到了而已,接下来我会入手的。"
深黑的眼眸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门,祁扬清了清嗓子,"最近我是不是太纵容了?"
英善笑笑,"这是您的自由。"
"呵,就怕狼心喂狗肺,到最后谁都得不了好。"
英善听他这么说,心里也隐隐的有了猜测。其实祁少是喜欢落处理的,只不过,这喜欢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对了,余芳那边怎样?"
余芳?
一听到这个名字,落初离猛的贴进了门,使劲儿的往那边挪挪。
哎,怎么不说话了?
难道……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侯,里边有人说话了。
"余景景的手术很成功,现在一直在国外休养,只不过……目前依旧没什么起色。"
"哦?确定吗?"祁扬声音平静。
"这是医生说的,至于其他的……目前还不明确。"
余景景现在之所以还能活着,不过就是因为她的母亲抛弃了一切,那么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如果余芳不在了……
要做这么绝吗?的确是有风险。
男人这么想着,长指轻轻的碰了碰桌面,随后幽幽道,"余芳应该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我们有控制他的证据。"
"您是说那份录像?"
"没错,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备份带着了,就在衣帽间的行李箱里。如果以后有什么事,你要记得拿着它。"
"祁少,您千万别这么说……"
剩下的话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落初离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但既然男人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自己应该看看。
能扳倒余芳,自己以后也能泉下见家人了。
就怎这么想着,落初离默默的下定了决心,可是大白天的,如果去翻人家行李的话,总是有些明目张胆。
因为她的固执,她和祁扬的行李不放在一处。
现在可是万分后悔这个决定了。
天渐渐的黑了,落初离撞着胆子碰了碰他的胳膊,也只见他翻个身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这下子,她放心了。
装作肚子痛的掀开被子,她故意的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却并没有进去。沿着右边的屏风缓缓地溜入衣帽间,她从最上层发现了那个箱子。
应该就在那上面吧。
落初离快1米7的身高,可是踮起脚尖还是勾不到?两秒钟后,她搬来了旁边的小沙发,踩了上去……
黑暗中,手机的灯光忽然间闪了一下,落初离的手刚刚碰到行李箱,有人敲了敲衣帽间的门。
男人打开了灯,嘴角上扬,他一只手扬起来一个小型的u盘,道,"你是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