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你?"男人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下一秒,猛地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他语气轻浮,"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你说我会认错?"
馨香熟悉的气息弥漫在唇边,祁扬想,自己要是能认错,那他就是个傻子。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
"不这样说,那要怎样说,还是说,你想做?"
这个混蛋,他是在侮辱自己吗?
阮希冬咬牙,狠狠地往他腿上踢了一脚,那些画面映入脑海,她觉得自己也很无地自容。
她跟祁扬,的确有了那种关系,即使不是全部出于自愿,但终究她没有拒绝。
祁扬看着小女人习惯性的反击动作,右手一个用力,劈了她的后颈,将她打晕了。
哼,落初离,跑啊,有本事你在跑!
既然你跑不了,你看我怎么你收拾你!
修长的手指蹭了蹭阮希冬的小脸,祁扬眼神变得温柔而怪异,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抱着她离开了。
阮希冬一觉醒来,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这里还不如上次的地下室,地上什么都没有,冰冷的四周也只有墙壁。
头顶上有个很小的天窗,隐约地透点儿空气,连光线都若有若无,人就像在地狱。
阮希冬从小被养父关过无数次,她并不害怕这样漆黑窒息的环境,只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祁扬,他打算怎么对自己?
肯定不止是关起来而已。
另一边,江离之按时去了阮希冬所住的酒店,他看着房间里收拾残局的服务生,手里的餐盒掉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也不清楚,反正有人把房退了,而且那人还说如果一个人姓江的先生来了,就让我们交给你这个。"
值班经理话音一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
上面是男人霸气非常的几个大字——落初离,我带走了。落款人是祁扬。
江离之愤愤地将手里的纸条撕碎,随后转身上了出租车,直奔机场。
祁扬把小冬带走了!
他知道了什么或者不知道什么,可是,无法否认的是,他从小疼爱照顾的小冬会遭受什么。
水……
她想喝水。
阴暗的房间里,落初离擦了擦口干舌燥的嘴唇,非常后悔自己在酒店几乎没怎么喝水,她喉咙火辣辣的,知道不只是因为口渴,而是这里的温度让她感冒了。
摸摸滚烫的额头,哼,果然发烧了。
可是,祁扬既然有意惩罚她,她怎么求饶也没用了,他对她,大概已经没有一点儿喜欢了。
书房里,英善看着桌上的监视器,几次想要张嘴求情,可看到男人依旧冷漠如常的俊脸,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祁少,这是生了大气。
基本上不出意外,落小姐凶多吉少。祁扬这个老板,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把你捧上天,可不爱的时候,一脚就可以踹入地狱。
何况,祁扬对落初离还没到爱的程度。
"怎么,我还没说什么,你心疼了?"啪的一声,男人合上了手里的文件。
夜幕降临,在落地窗后面背景的映衬下,男人的模样更加冷酷无情。
英善吓了一跳,微微地低下了头,"祁少,英善不敢。"
"不敢就好,你要是敢同情她,可以进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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