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
"饿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阮希冬没有理那个人,直接坐下来一口一口地吃着海鲜自助,她承认大晚上不该吃这么多,但没办法,真的饿了。
祁扬见她一副完全无视自己的模样,想回去睡觉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坐在小女人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宝贝就看不见我吗?"
"你吃!"拿起筷子,阮希冬给了他一块虾。
祁扬看着特别敷衍被扔在碗里的虾仁,眉头不自觉的抖了抖。
还说不爱吃醋呢,明明就是生气了。
长指拿起筷子,男人把虾仁放到了嘴里,嚼了几下,随后咽下去。
良久,忍不住开口。
"宝贝,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我跟……"
"你别说,我不听。"某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而几乎是同一秒,电话又开始响了,就像夺命的催魂声一样,让人分秒都安静不下来。
"你不接?"
"接!"男人点点头,"你让我接的,否则我才不接。"
小女人吃醋,自己才高兴!
只不过,他不想蒙受不白之冤。
阮希冬不动声色的喝着奶油青菜汤,视线却随着那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终于,在某一刻,对上了他的视线。
"喂!"男人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阮希冬嘴角弯弯,竖起来耳朵。
"沈小姐,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祁少,我……我飞机出了事故,现在在g国机场。"
电话里的女人声音颤抖,像风中摇摆的青草一样无助,她把电话对面的男人当做了精神寄托,但很可惜,对面的男人并不是如此。
祁扬不听这理由还好,一听,顿时炸了。
"你给我打电话就说这个?你不觉得你扰人清梦了吗?再说了,你飞机出了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我跟你又没关系!"
一连串犹如弹珠的炮语,让处于脆弱中的女人更加无助,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
阮希冬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安安静静地听着那个沈小姐在那里哭。
祁扬更火大,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忍了几秒钟,最终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之后,一句"神经病",结束了这天晚上的闹剧。
阮希冬不知道那位沈小姐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多多少少是有些介意。好在祁扬的一切表现都很淡定,她也就轻描淡写地过去。
第二天下午,两对郎才女貌的璧人一起去了城中心最高档的商城。这里的品牌一应俱全,来买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阮希冬对名牌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随便地看了看,便和肖柔美以聊天为乐趣了。可肖柔美不太一样,她精明的眼睛一扫,瞬间锁定了目标。
"这款爱马仕的皮包真的不错。"
"都没差别吧。"阮希冬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个,觉得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
"没差别不代表不可以买啊。"某女眨眨眼,敲边鼓,她看阮希冬不开窍的模样,往后找了招手。
两个男人正在看手表,接到指令,立刻迈动长腿走了进来。
"怎么了,看中哪个了?"先开口的是墨沉宇。
肖柔美指指自己手上的,一副你赶紧给我买的模样。
墨沉宇得令,二话不说掏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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