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柜子上,放了医院的爱心早餐。
不过,这规格似乎有点超标了。
"这个是祁先生特意吩咐我给您加的餐,说是生病了要多吃点。"
"哦,那也不能这么多呀。"
再说了,感冒不是要饮食清淡吗?这大鱼大肉的,而且现在还是早上。
阮希冬呵呵一笑,我觉得那个男人有时候霸道的可爱。
洗漱完后,阮希冬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人也变得精神,所以,她吃了两片吐司外加一个荷包蛋,剩下的什么培根,虾卷,自己动都没动一个。
有小护士眼馋,她就分给了她们。
以前从来不觉得分开一些时候这么煎熬,但是自从那天祁扬舍命救了自己之后,她就有点儿离不开了。
"要是自己现在去找他,是不是不太好呢?要是他睡觉了,岂不会是吵到他?"
"可是自己不去的话,万一他一会儿过来了怎么办?"
"哎呀,阮希冬,你可真是!"
正在纠结之中,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阮希冬一时间没忍住,穿着拖鞋就跑着去开门。
她还以为是那个男人,却不想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整齐雍容华贵的夫人。
"你是?"她掩着门,开口。
那妇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我是沈萱的母亲。"
哦,原来是沈萱的母亲。
这个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摇摇头,阮希冬并没有让这个妇人进来的意思。可是啊,这世界上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见的。
沈母跟沈萱完全是一个样子,根本不管别人会不会不方便,她推开门,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阮希冬皱着眉头,终究没有发火,毕竟她现在身份不同了,不想给祁扬添麻烦。
"你这条件不错呀?"
"嗯,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呢?"阮希冬不爽。
妇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大衣,不客气的坐到了沙发上,她看着面前吃了一半的早餐开口,"落小姐是吧?"
"是,不过我现在是祁太太了。"
外面冷风呼呼的吹,里面的气氛也不怎么样,沈母一副阔太太的架势,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哼,祁太太!
落氏集团的事情她已经全都打听清楚了,还不是靠男人吗?而现在,都已经快要并入祁氏集团了。
既然是自己的男人,那就不应该管不住,让他去招惹自己的女儿。
招惹了那就应该负责!
"您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商量一下我女儿的事情。"
"哦?"阮希冬冷了眉角,"那我听听好了。"
她坐在沙发上,非常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沈母,等着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我希望你离开祁扬,至少,他得对我女儿负责!"
负责?
负什么责?
"那个沈妈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误会你老公把我女儿弄成这样吗?"沈母眼睛冒着毒光,似乎要把面前的小女人吞噬,"既然这样已经成为事实,落小姐,你也该看清楚做出选择了。"
阮希冬呵呵一笑,觉得头顶上天雷滚滚,原来这智商也是会遗传的。
这件事太可笑了。
女儿神志不清要跳楼,母亲言之凿凿要负责,简直是……刷新了人的三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