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绝对是祁扬的办事风格。
不过,不让她看,她就不能看了吗?
世界上可没有这么绝对的事情。
偷偷地在门口扒了很久,听到了那么多病人的陈述,她心中隐隐的有了猜测。
流那么多的血,难道不是流产了?
她怀孕了!
"怀孕"这两个字一映入脑海,气氛立刻严肃起来,阮希冬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觉得糊里糊涂。
光这么揣测也不是事儿,最后,她决定冒险去问问祁扬。
抱着一颗必死的决心,她回了自己的病房,可是很意外,房间里不止祁扬一个人,还有另一个自己不想见到的人。
卫城!
他居然来这里了。
以不变应万变,阮希冬走到祁扬的身边,安静地没有发表意见。
这一次,她真的是长记性了,死活没敢再盯着卫城多看一眼。
"祁少,听说您夫人生病了,我特地来看看。"男人将手里的果篮放在地上,不卑不亢。
祁扬挑眉,心里问候了一下这个人的祖宗,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疏离的淡笑,客气道,"也不是什么大病,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总是不能空手来的。"
"嗯,看来你很关心我的夫人啊,正好,我夫人对你也有点儿兴趣呢。"
啪嗒一声,祁扬的背后不着痕迹地被打了一下。
他低头,对上了阮希冬水润委屈的眼睛。
瞧?理智又被情感耽误了。
"祁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卫城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实际上,他心里有个数。
阮希冬一定是跟祁扬说了什么了,否则,他不会是这个态度。
祁扬摇摇头,"我是说,我妻子看你有前途,让我好好栽培你。只不过,最近我在忙着一些其他的事情,合作的事情,需要往后推一下。"
"既然这样,那我自然听您的。毕竟,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板。"
这样奉承的话想必是个人都爱听,祁扬也不例外,不过,他很在意是谁说的。
卫城的话,压根他不必往心里去。
再说两句,祁扬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他看着病床上安心看书的小女人,最后不着痕迹地下了逐客令。
卫城肯定识趣儿,一听出这个意思,急忙起身告别。
门被关上,病房恢复了宁静。
祁扬对那果然没兴趣,看都没看就捏小女人的脸来玩了,仿佛就是她招蜂引蝶一样。
阮希冬很冤枉,躲开他的魔爪,去柜子上翻果篮去了。
祁扬再小气,也不会跟花了钱的礼物计较。
卫城果然是个面面俱到的人,买的水果篮不算太贵,也不算便宜,很得体。
阮希冬掏出了一个李子,用衣角习惯性地擦擦,随后往嘴巴里送去。
祁扬眼疾手快地拦下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将果篮拆开,一边念叨着不怎么样,一边随便拿了两个去一旁的厨房清洗。
阮希冬看着他,嘴角弯弯,想: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呢。
低下头,果篮边角的白色瞩目。阮希冬伸出手,浆纸条拿出来,打开。
只是,上面纸条的笔迹,自己实在太熟悉。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宣告了某个男人的警告,上面写着,"小冬,别让我后悔收养了你,我不想发现,我养了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