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阮希冬觉得自己的呼吸逐渐困难,她仿佛又被扔入了那样深海之中,随着大江大浪,渐渐的失去了自我。
这种感觉跟之前的并不一样,仿佛也发生在现实之中,她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着气,终于在某一时刻得到了新鲜的空气。
默默的翻了个身,她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温度,继续沉睡下去。
祁扬在自己身边呢,还好,刚刚只是做梦而已。
早上八点半,重感冒的某个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女人,收紧了双手的力道。
就说怎么睡得这么沉,还是得抱着自家老婆才行。
"哎呀,别亲了,好痒呀。"迷迷糊糊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舔啊舔。
阮希冬用脚趾头想一想就知道是谁,小手啪嗒一下,拍上了男人的脸。
一大早就赏了个耳光,这一天的确要红红火火了。
祁扬非常认命的坐起身来,随便的动了动身子,发现好像热度都已经退了。
门外,医生已经在外面等了快半个小时了,隐约的听到里面有声音,壮着胆子敲了敲房门。
祁扬正在打电话,穿着宽松的毛衣,缓步地朝着房门走去。
"祁少,我们得看一下您的身体。"
"哦,我退烧了,身上也没什么难受的了。"祁扬心情大好的让他们进来,讲电话放到了裤子口袋里。
因为怕影响房间里的小女人睡觉,祁扬特意嘱咐他们小点声,并且在小客厅量了体温,做检查。
医生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展成肺炎的程度,昨天下午可真的是太惊险了。
都快高烧到40度了,这搞不好就得昏死过去的。
"给您的药剂,您还是按时喝。根据您的身体情况,估计应该喝个三四天就会完全痊愈了。"
"好,我知道了。"祁扬看着医生将体温计装好,"李衡怎么样了?昨天晚上没什么动静吧。"
"这个您放心,我已经问过神经科的主任了,她昨晚情绪很稳定,早早的就睡了,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嗯,倒是难得。"
男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说不清楚是生气还是高兴,他伸了个懒腰,然后听到了卧室传来的动静。
这丫头走路从来都是耷拉着拖鞋,发出的声音真的可是不雅极了。
不过正因为如此,祁扬才可以正确的分辨出来谁是自己老婆。
"哎,怎么这么多人啊。"阮希冬抓着自己乱乱的头发,有点不修边幅的走出来。
因为一晚上的折腾,她白色的衬衫裙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了,下面的第1颗扣子还开了。
即使穿了裤子,但是这在某个醋王的眼里,还是不可饶恕的。
"宝贝,怎么不穿好衣服就出来。"冷冷的看了周围医生一眼,祁扬迈着大步子,走到了小女人的面前。
医生护士觉得自己可无辜了,他们其实本来也不敢看。
"我穿衣服穿的挺好的呀。"
阮希冬拽了拽自己的高领衬衫,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连一点点的肉都没露好不好?
"好什么好!"祁扬沉着一张脸,将她最后一颗纽扣系好,看着他松松垮垮的脖领,又伸出手使劲儿的撑了撑。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男人嗔怪的脸就变了。
"你脖子怎么回事?"
"啊?脖子怎么了?"阮希冬后知后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