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他这样讲,语气好奇怪哦。
阮希冬抹了抹眼泪,小手使劲儿的掐了一下男人的俊脸,颇有些不满意的说道,"怎么回事啊你!"
"嗯?"祁扬挑眉。
"说的就好像你一直盼望着破产一样。"
"嗯,你这么说也未尝不可。"男人拿纸巾继续给小女人擦眼泪,真是搞不懂干嘛哭成这样。
然后亲亲热热的抱住她,在她的耳边低语,"老公以后可没钱了,你可不能离开我啊。"
现在是说这个话的时候吗?
阮希冬小拳头打了男人一下,最后就默默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宝贝想离开我?"见阮希冬一直不说话,男人心里急了。
祁扬有没有安全感的另说,这个小女人一声不吭的样子,可真是气人。
"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你了,你太气人了!"
"我这还没落魄呢,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我哪里有嫌弃你呀!"
"明明就有。"男人开始胡搅蛮缠,然后抱着自家老婆又跑楼上去了。
这大早晨的,来点运动仿佛也不错。
阮希冬特别无语地遭受了一番折磨,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一点也没有商场失意的模样。
怎么还有心思这样呢?
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的怀抱里,阮希冬咳嗽了两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破产了,该不会流落街头吧?"
祁扬淡笑,"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你不像是流落街头的那种人。而且就算真的走投无路了,不是还有我的吗。"
自己卡里还有那么五百万的钱可以动,实在不行了,还可以做点小生意,重新开公司呢。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祁扬一听自家老婆这么说,心里暖洋洋的,但他就是想再听一遍。
阮希冬有些无奈的敲了敲他的头,压着嗓子说道,"我不会让你流落街头的。"
"嗯,老婆可真好。"
使劲儿的亲亲小女人的脸,祁扬恨不得将她镶嵌在自己的骨髓里,自己能有这么一位妻子,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事实证明,流落街头倒不至于,只不过他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也被银行给抵押了,说是要还债的,限时让他们搬出去。
阮希冬看着搬家工人收拾的那么多的行李放到车上,心里微微有些难过。她穿着粉色的长裙,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有些失魂落魄。
从来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突然间,有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阮希冬侧过头去,看到了那个一脸淡笑的男人,他的五官尊贵而高冷,还说一如既往的帅气。
说实话,谁看到他都不会想到是一个即将要破产的人。
"你一点都不难过吗?"握住了男人的大手,阮希冬很小声的问了一下。
祁扬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就转换了很受伤的表情。
"没有办法,谁让我做生意失败了呢。"
"跟那天下午你没去有关系吗?"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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