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贼心虚了!"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男人语气明显淡了不少,他对着小女人命令道,"跟我回房间睡觉,或者去客房,你自己选一个?"
选?这么怎么选?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愿意跟祁扬一起的,可是,楼下的那个女人,巴不得自己睡客房。先到这里,阮希冬自己不愿意也变得愿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阮希冬丧权辱国的敲开了祁扬的房门。
几秒钟后,门被一双好看的大手直接把她拉了进来。随后传来的惊呼声和碰撞声,嫉妒红了拐角处女人的眼睛。
明明她真的是冒牌货啊,不是吗?
白色的碎花短裙被指甲硬生生的戳破了,自称"落初离"的女人扬了扬头,强迫自己泪腺不再那么发达。
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她要让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离开,并且越远越好。
如果不是有承诺,或许,死亡才是那个人最好的选择。
房间里,阮希冬看着那张大床犯了难,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又或者乖乖的躺在沙发上,才是她最好的出路?
犹豫着,挣扎着,最终那个躺在床上看书的人,给她做了决定。
"沙发右边有被子,你自己盖好在那里睡就可以了!"
哦,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阮希冬心里有些别扭,但是从另一方面讲确实很开心的,至少,她不用窝在祁扬的怀里了,这也是一种好方法。
整理好了一切之后,灯被拉上,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下传来了吸引人的香气,有人已经做了早餐,色香味儿俱全。
阮希冬跟着祁扬下了喽,看到了那个忙活了一早上的女人,佩服啊佩服,果然是贤妻良母。
白色的碎花长裙胡乱的摆动着,那女人将煎蛋放在了祁扬的面前,"祁哥哥,我做的流心双面煎蛋,你尝尝,之前你很喜欢这个的。"
之前?
阮希冬耳朵很灵光。
祁扬点点头,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他拿着银色的筷子尝了尝,最后挑眉夸奖道,"还是一样的味道。"
"祁哥哥,你记起来了!高中时候,你来过我们家一次的,我当时就做这个给你吃。"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祁扬扭头看了一眼埋头苦吃阮希冬,警告意味很明显。
阮希冬是真的饿了,昨晚就没吃饭,她将手里的吐司掰成两半,一口一个的吞了下去。
不过嘴巴上虽然吃着,脑袋可不糊涂。这个冒牌货,似乎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
"那个,祁扬,我有话跟你说。"既然某个人发话了,阮希冬觉得自己也该开口。
祁扬放下了筷子,面无表情的看她,"你说,最好是让我高兴的话。"
高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阮希冬要是能说让祁扬高兴的话,那么现在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清了清嗓子,阮希冬作势要开口。
而那个冒牌货"落初离"也着急的开口,急切的望着祁扬。
白皙的大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祁扬挑眉,示意阮希冬先说,他笑笑,"不好意思,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在我这里有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