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厚颜无耻的说这种话!
"落初离"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所有的温柔伪装已经荡然无存,她眼中的美瞳都遮盖不住她的嫉妒,似乎马上就要迸发出来。
阮希冬愣愣地看着,在她的眼神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那感觉很怪异,有种轻微的差异。
"你,你的眼睛似乎很熟悉。"阮希冬开口,还带这些鼻音。
"落初离"慌乱的起身,嘴角却缓缓地扬了起来,"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你对我的眼睛熟悉,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哦,可我不这么觉得,至少,我们不是一模一样的。"
莫不说自己跟这个冒牌货有什么区别,就算是跟姐姐,真正的落初离,其实他们也并不是完全一样的。
她们生长在不同的环境,经受了不同的遭遇,皮相上的感觉一样,骨相也早已经日积月累的有了区别。
一模一样,这简直太假了。
虽然阮希冬病着,但是头脑却很清楚,而眼前这个人,身体是好的,脑袋却不清楚。
她的这种没脑子又很像一个人,让人无形中迷惑了。
该不会是……不,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忽然间,有人推开了门。
祁扬,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呢。
阮希冬后知后觉想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脸上是一种怨妇的模样,她将被子盖好,眼睛看向了门的方向。
而"落初离"就更明目张胆了,她收起来刚刚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小跑着到了男人的面前。
女人哦,总还是有两幅样子的。
光着一点来说,阮希冬觉得自己无比的赞同。
"没有聊什么的,她身体不好,所以我来看看。"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这场戏又开始了。
阮希冬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腹部,十分苍白地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因为,祁扬已经扭头在看她了。
就这么看着看着,男人已经慢步的走了过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甩开了"落初离",直接坐到了小女人的病床前。
哇哦,真是好似曾现实的画面。
曾经无数次,这个男人也是坐在自己的病床前,为自己遮风挡雨,而现在……似乎已经不同了祁扬的眼神里,只有淡漠和无情,哦,对了,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儿利用。
"你,你来干什么?"这话,是阮希冬壮着胆子问的。
祁扬挑眉,"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不应该?"
视线猛地一转,祁扬看到了阮希冬一直紧紧捂着的手背,眉头一下子皱的更紧了。
"把手拿开,我看看。"
"呃,不用了,就是……"话音未落,男人已经用很大的力气掰开了她的小手。
毫无疑问,她被男人鄙视了。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的消炎药是进口的,这一瓶很贵?"
"呃,我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办手续,你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我们共同拥有的?"
"啥玩意?"
阮希冬以为自己听错了,故意地重复一遍。这个男人是在说情话吗?
没错,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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