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样了?"
"我,我们也挺好的。"硬着头皮,阮希冬继续撒谎。
肖柔美在电话的另一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她不是完全的相信,因为孩子的事情她后来已经知道了。
还能回到过去吗?
她看,真的很难了。
"不管怎样,保护好自己,等我能出去了,我立刻就去找你。"
"好的,阿美姐,你也保重。"
挂断了电话,阮希冬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她想着祁扬那样的虚伪,"落初离"那样的讨厌,最终心里有了一丝的温暖。
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真正的关心她。
电话刚刚打完,有人就敲响了房门,瓶瓶罐罐的声音特别清晰,预示着阮希冬又要被输吊瓶了。
上次的疗程很长,听了医生的意见,她还是决定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
"落小姐,该打吊瓶了。"医生走进来,熟练的用橡皮胶带绑住了阮希冬的手腕。
阮希冬点点头,任由着她折腾。
"今天是最后一瓶了吧?"
"是的呢,坚持了这么多天,可不能半途而废。"
"嗯,你说得对。"想起来男人那晚上的残暴,阮希冬还是心有余悸的,她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以后不让他轻易得逞了。
明明两个离心的人,怎么还要做那么亲密的事情,说出去让人笑话。
"不用看着我了,等输完液了,我按这个按钮叫你。"
手里拿着红色的呼叫器,阮希冬感觉到有些疲惫了,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医生自然是尊重病人的意见,她快读滴收拾了东西,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也许是太累了的关系,阮希冬一闭上眼睛,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了,她好像是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熟悉的梦。
那个时候,她和江离之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们在学校里一起奔跑,一起玩笑。
后来,肖柔美来了,三个人经常抱团,她们爬过枣子树,掏过鸟蛋,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明明那么美好的时候,长大后却全都变了。
隐隐的有道声音响在耳边,阮希冬从梦里逃离出来,不管面对那样的巨变。
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人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那是跟自己十分相同的面孔,脸上还有不加掩饰的冷笑。
"落初离"她终于忍不住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阮希冬防备的看着她。
"落初离"没有了那层温柔地伪装,她从手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针管,轻轻地用食指翻了一下。
"你猜,我要干什么?"
她要打击报复,要下毒?
心里真想着,那个女人已经抢先一步的做了动作,阮希冬看着自己头顶的吊瓶慌张了。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
哦,不!
她拿着那管蓝色的液体不是打在吊瓶里的,而是狞笑着打进了她自己的身体里。
"落初离"是怎么回事儿?
她往身体里注射了什么!
"你,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陷害你。"话音一落,那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来人啊,她给我打针了!"
我靠,栽赃陷害,真是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