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耳朵不好使。
祁扬这么想着,嘴角微微的往下,心里却是往上的。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们重新开始,你要不要?"
"要,我当然要。"阮希冬重重的点点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反正总是脸色特别的不好看。
祁扬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审视着她的小脸,最后才轻轻的开口道,"我可以以为你是开心的,又哭又笑,挺吓人!"
"对啊,你可以的。"
阮希冬此时此刻心情是很复杂的,她对于这个男人的告白多多少少带了点儿属于小女人的心动,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又是失落的。
因为,祁扬此刻再温柔,也不属于自己了。
"我,我能抱抱你吗?"淡淡的开口,阮希冬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胳膊。
祁扬点点头,却还没有等她有动作,就直接用力将她拉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祁……"
"闭嘴!"
你说闭嘴就闭嘴啊,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耳朵紧紧地贴着祁扬的胸膛,阮希冬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自己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其实,不说话抱着也挺好的。
"你为什么突然要跟我重新开始?"
"不为什么,我想就做了。"
"你不怪我了吗?"
"怪你?"他当然怪了!
但是责怪并不会让事情圆满的结束,反而会让他更加的痛苦。既然已经这样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离不开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闭嘴睡觉吧,很晚了。"
"我……唔唔唔!"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阮希冬只能认命的被男人捂住了嘴巴,把所有的情绪都咽到了肚子里。
另一边,阮希冬的小公寓里
落初离无聊地看着电视,时不时的看一眼墙上的钟表。
那个男人说一会儿就会过来的,但是到了现在都没有踪影。
难道会出什么事儿吗?
那可不行,他们的计划还没有……
叮铃一声,门铃响了。
落初离兴奋的从沙发上蹦起来,然后快速的往门口跑,打开门就看到了那个温文如玉的男人。
但她自己很清楚,这些都只是外表而已。
江离之,绝对不是一个像表面上这么单纯无害的人,他的心很深沉,往往会笑着杀人。
"你来了?是不是有好消息?"
"先让我进去,有东西给你。"江离之淡淡的笑了笑,手里却晃动着一张纸。
落初离侧身让他进来,手里拿过来那张纸去,忽然间心里咕咚一下。
手术责任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敢不敢冒一把险?我可以帮你代替小冬,但是你必须要做出牺牲。"
牺牲?
"先进来吧,我把门关上。"将那张纸放到了旁边的玄关上,落初离努力维持着双手的颤抖。
其实没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毕竟他已经遭受过许多了。
"你说吧,我都能接受。"
"我们需要在你的胃部做一个手术,当然你放心了,不会故意害你的。"
"所以,这是我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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