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病。
除了这个词,阮希冬一定想不通自己还能用什么迟来形容他了。
祁扬越来越不像话了,简直是癫狂。
"就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去警察局告你,你知不知道?"
"那你刚才不是也没推开我吗?"男人维持这一股高高在上的模样,"难道说,你对我余情未了?"
"并没有!"阮希冬怒了。
祁扬看着她这副模样,恨不得离开撕开她的衣服,在这里就地正法。
一想到他可能被别的男人碰过,心里就气的想要杀人。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们真的睡在一起了?"
"到底想要问几遍,我不是回答过你了吗!"阮希冬也很生气,根本不想理他。
她打完了扭头就走,笃定着刚刚说的那种话之后他不会再碰自己了。
的确,祁扬没有过来拉住他,反而冷冷的开口说道,"你人走可以,东西留下。"
什么东西?
阮希冬看了一下自己浑身上下,然后扭头,皱着眉头瞪他,"什么东西留下,我哪里有你的东西?"
"那没粉色的钻戒,在你手上吧。就是我当年结婚时候送你的,还是说你已经给了别人?"
钻戒?
哦,对了,阮希冬想起来了。
她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后来却发现自己的首饰盒里面井底下的夹层有着这枚钻戒。
这个东西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见了以后也特别惊讶。
"我当时不是故意要带走的。"
"哦,是吗?"祁扬语气很奇怪,却明显就是不信的样子。
阮希冬不知道他为何这种语气,心里更是想要留他的东西,她非常不耐烦的说道,"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给你拿。"
"好啊,既然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也不应该再拿着我那么昂贵的结婚礼。"
哼,真是可恶的男人。
如果不是了解这个男人有多恨自己,我不是了解这个男人的财富,阮希冬简直就觉得他是电视上那种分手了就要礼物的人。
罢了罢了,反正本来是他的东西,自己也正想还给他的。
匆匆忙忙的上楼拿了东西,然后就看到王姨从楼下上来的着急忙慌的神情。
"哎呀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我差点就给先生打电话了。"
"什么电话?"阮希冬手里捏着钻戒,奇奇怪怪的看着他。
王姨眼神不太好,也没有太注意,"刚刚我拿着水壶去门口找你,你人都不见了,我喊了半天也没人理我。"
"哦,我刚刚去旁边看了一下喷泉,水壶你给我吧,我去照顾一下花就行。"
"还是跟你一块去吧,要不然……"
"不用了就浇个花,难道我还能丢了?"阮希冬非常灿烂的笑,笑的人发毛。
王姨难道他这么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该忙的回去洗衣服去了。
阮希冬看着他越走越远,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呐,给你!你可别说我贪图你的东西。"
粉色的钻石戒指扔到男人的手上,阮希冬看都没看,扭头就走。
而祁扬拿起那颗钻石在阳光下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随后,刚刚还平淡的脸上立刻有了波澜了。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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