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孩子的监护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孩子的姓名还跟着江离之,阮希冬无法轻易的下抉择。
她想着要不要去警察局跟那个人商量一下,毕竟他也是孩子的父亲。
可是打电话问了一下,现在已经禁止探监了。
看来,他的事情很严重。
"妈妈,你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是因为我吗?我是不是让你操心了?"熟睡中的小孩子忽然间睁开眼睛,然后非常愧疚的看着她。
阮希冬帮忙擦了擦眼泪,装作一副笑脸,"没有啊,妈妈只是想睡觉了。"
"那妈妈你快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行,那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买。"阮希冬想打起精神,想要贿赂一下这孩子。
小爱笑笑,"妈妈,我听医生的话,只喝牛奶和青菜。"
这孩子,这两天特别的懂事,让人都有些不忍心了。
阮希冬点点头,最后靠着旁边的病床,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她这两天是真的特别累了,心上还想着孩子接下来治疗方案的事情,可真是累得不得了。
黑暗中,有人逐渐的靠近,祁扬坐在病床上,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温柔的灯光下,其实并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他低下了头,轻轻地碰触了她的嘴唇。
唔?
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吗?为什么这种感觉这样的熟悉?
难道是祁扬?
哦,不,这怎么可能是他呢?
阮希冬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不太正常,再这样劳累的时候,可能无形中有点想依赖人吧。
对,这一定就是梦。
第二天一大早,阮希冬早起准备下楼买早点,她看着还在熟睡的小孩子,再看看周围的环境,默默的放下心来。
看来昨天晚上还真是做梦也对,谁能无声无息的进来啊,门都是锁的。
想通了之后,她立刻的走出了房门,也就是那么巧,有人早就在门口。
这人,是江离之的助理。
即使江离之已经落魄了,但这个人好像还是威风凛凛的样子。
"阮小姐,江总想要见你。"
"是吗?正好我也想要见他。"阮希冬拜托小护士帮孩子买个早餐,然后就跟着他一起走了。
明明只隔了几天而已,江离之又瘦了一圈儿。
"你过得有那么惨吗?他们是虐待你,不给你饭吃了?"
"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吃。"
"呃,你不用这样的,该吃饭还是要吃,毕竟以后日子还长。"
呵呵,这人还是在嘲笑自己。
江离之淡淡的笑笑,并不在意。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还关心我吗?"
"不是,因为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所以我基本上对你还有点儿必要的问候。"
"是吗?那么我相信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连这点问候都不想给我了。"
"你想说什么?"阮希冬无形中有些防备,毕竟这个男人的话到底能不能信还是个问题。
"一些过去的事情。"男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听?"
"你想说就说吧,信不信在于我。"
"好。"祁扬直直在盯着她,犹豫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小冬,你姐姐,是我亲手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