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不想嫁给本王?”
“是,皇上那夜也再次承诺了,明月的婚事由明月自己做主。”
徐明月看向谢崇玉的眸光坚定:“我不愿意嫁给睿王。”
刚刚勾勒出的美梦被彻底击碎,谢崇玉显然无法接受这般结局。
当即离开座位朝着徐明月走来,手克制不住的朝着徐明月伸出。
一颗石子自院内弹来,在谢崇玉手上留下一片红肿。
手猛然收回,疼痛让谢崇玉戴上的伪装破散,眼眸中的阴翳显露无疑。
徐翦见了谢崇玉这般模样,不但不躲闪,反而回馈以更直白的杀意。
徐翦是真的想杀了谢崇玉。
但徐翦也明白,谢崇玉不当死在他手上,谢崇玉也不当死得这般容易。
想到徐翦为了徐明月命都不要的疯魔模样,谢崇玉选择了主动低头,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与徐明月的距离。
“郡主,你听本王同你解释,那日之事皆是意外,绝非本王本意。”
“你回了京城便在相府大放光彩,皇兄瞧见我对郡主情深不移,先是在护国寺半路拦截郡主,接着又在这中秋游湖之时设计本王,皇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让郡主与本王离心。”
“那日你坠河之后,皇兄自己独立船头一动不动,却逼着满船勋贵公子共同下水去毁郡主之名节,而本王为了救郡主亲自下水。”
“比之皇兄,本王对郡主这颗心才是苍天可鉴,郡主可千万别被这京城的流言误导。”
谢崇玉日日在皇宫磨着谢晏和赵盈,为的便是让他父皇母后好好警醒这些个宫人,将中秋那日的罪名全部都算在谢崇安的头上。
谢崇玉今日既然敢来镇国公府,自然是这些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
他啊,不仅要洗脱自己的冤屈,更要让徐明月愈发讨厌谢崇安。
徐明月必然要嫁给他们兄弟中的一人,谢崇玉觉得自己的胜算并不低。
怕徐明月不信,谢崇玉又从怀里掏出一沓证据:“这些都是中秋那夜涉事之人的口供,本王这些日子没来看郡主,都是调查中秋游湖之事去了。”
并不翻阅这堆证据,因为这堆证据的价值本来便不是证明真假,而是证明帝后的偏宠是落在何人身上。
这一点不论谢崇玉还是徐明月,都知。
眉头紧紧拧在一处,徐明月握在手上的帕子,被扭成了杂乱的模样。
谢崇玉的目光从帕子上移开,半威胁半哄骗道:
“中秋那日的事已经发生,如今郡主又日日要替谢清尧这个外男看病,这满京城只有本王对你是一片痴心。”
“郡主这般聪慧女子,本王实在不忍你此生蹉跎。”
这满京城只有谢崇玉会愿意娶徐明月。
徐明月抬头,狐狸眼蓄满委屈。
仿若在问谢崇玉,明明不是她的错,缘何她要来食这苦果。
微微清嗓保持镇定,谢崇玉趁热打铁:“这天下女子活着便是为了嫁一好夫君,为其绵延子嗣,本王是郡主最佳的选择。”
徐明月思索良久,软了态度:“婚姻大事,睿王可否容我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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