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的伤势?”
这一问落下,让赵盈一下子又想起了谢崇玉,信心又坚定了几分。
徐明月都愿意对谢崇安送过来的人伸以援手,那有她出面,徐明月必然愿意去救谢崇玉。
赵盈借坡下驴:“崇安极少对女子挂心,我这做母后的也少不得多问问,不知徐夫人可否将郡主唤回?”
赵盈,极其不想对上谢清尧。
林雁倒也没有拒绝,当即安排丫鬟去了隔壁清园,继续解释道:
“如今正是晚膳之时辰,幺幺身子骨惯来不好,必然要在清园那用完膳清尧才会放她归来,贵人不若先入府喝点茶?”
林雁怎么可能让徐明月独自和赵盈待在一处?
既是希望徐明月忘记以往成见施手救人,赵盈再推挽,反倒会将眼前之局势搅乱。
在嬷嬷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赵盈主动和林雁寒暄:“明月如今这般听清尧那孩子的话?”
林雁笑了笑:“夫为妻纲,贤王又是真心替幺幺着想,妾身与夫君自然也开心。”
赵盈闻言,眼中来不及遮掩的诧异便泄露了几分。
这为了徐明月之婚事自由一退再退,甚至于还在殿前发疯的人,如今竟然在和她讲三纲五常?
这话用来哄孩子,孩子都不见得信,何况赵盈这么个见过徐明月在镇国公府所拥有之话语权的人。
待到林雁波澜不惊的喝完了两盏茶,徐明月才在谢清尧和徐明朗的簇拥之下出现在了花厅。
三人朝着赵盈行完礼,便在赵盈的准许之下落了座。
厅内,谁也没有率先说话,谁也没有率先离去。
甚至于这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对赵盈带着防备。
茶盏数次被拿起又放下,茶水泡完了一壶又一壶,直喝到林雁犯困请退,徐明朗找着生意的借口离去,赵盈才觉得心头舒服了几分。
然谢清尧却直接无视她的警示,依然坐在徐明月身侧,不动如山。
到了这等时候,赵盈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清尧必然已经知晓了谢崇玉的事情,如今陪在徐明月身侧,为的自然是要替徐明月撑腰。
徐明月有这身本事是她的事情,可任何人都不能因着徐明月能做,而逼迫徐明月去做她不愿做的事情。
现在所有的选择权,都已经落在了徐明月手中。
“本宫听闻明月曾跟着药王义诊数年,见过各种疑难杂症,不知可有医治过那些个妓子身上的脏病?”
“这等病之情状千变万化,明月亦没有把握。”
话自然要留有余地,不能直接说不会,那会让后头的事情没得谈。
也不能直接说会,不然一道圣旨下来,徐明月反倒成了被动之人。
赵盈琢磨了一番这话,当即便知晓徐明月必然是有这等本事的人,至于能不能将这本事露出来,要看的就是赵盈愿意付出的筹码了。
“本宫也不瞒着郡主,崇玉那孩子生来单纯,如今不幸被人陷害,染了花柳病,只要郡主能够救下崇玉,条件随便郡主开。”
徐明月还没开口,谢清尧先笑了起来:“皇婶这承诺,是以赵府之名许下的承诺呢?还是以天家之名许下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