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尧用指腹,轻柔的替徐明月揩干眼角的晶莹。
“阿昭,我有些想亲你。”
距离上一次小巷的亲吻,已经过去了好久。
徐明月两手捏着谢清尧的耳垂,伏在谢清尧肩膀上小声控诉:“谢清尧,你有没有想过这等子事情,不用每次都问我。”
“你想……”
谢清尧便当即侧首,一手压着徐明月的头,以吻封缄了徐明月的言语。
咬了一阵子徐明月香软的唇,谢清尧用那在潋滟与清明之间徘徊的凤眸,盯着正在喘气的徐明月。
一手微挑徐明月的下巴,逼迫那满脸通红的人儿与自己对视。
“阿昭,是要这样吗?”
徐明月嘴唇微张,眉眼间被亲吻出的情意,在这一刻被无话可说替代。
谢清尧贴上了徐明月的唇,低沉笑道:“我知道,日后都不要问。”
落在徐明月唇齿之间的吻,持续加深。
留在徐明月腰间的手,开始不住把徐明月往怀里推。
恨不得,融二为一。
空出的那只手从徐明月纤细的脖颈缓缓挪到徐明月的耳垂,又从耳垂辗转的薄薄春衫的下摆。
带着厚茧的手与腰间细腻肌肤触碰在一处的瞬间,谢清尧眸中血丝四散,是随时都会溃堤的占有之欲。
至于被谢清尧扣着亲吻的徐明月,早就失了理智,压根不知今夕何夕。
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徐明月,谢清尧将人死死搂在怀里,而那钻入徐明月衣裳,放在小衣之处的手,却怎么都舍不得收回。
春风接连吹拂,将游走的理智夺回了些许。
谢清尧一手下挪到腰间,捏了一把徐明月的软肉,才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
一手压着徐明月,重新回到自己的肩窝:“阿昭真是,指不定被我卖了,还会替我数挣得银子够不够。”
徐明月两手环住谢清尧的脖颈,嗓音绵软:“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知道谢清尧再是欲念深沉,也不会在大婚前夕对她如何。
知道谢南星纵然神智昏沉,也不可能在东宫的凉亭,占有徐明月。
其实,真的如何了,徐明月也不觉得有什么。
谢清尧并不敢将徐明月从自己腿上挪开,他选择在粉饰太平中,搂着徐明月说着小话。
“我刚刚是不是很丑?”
“好看,你哪般模样都好看。”
徐明月坐在谢清尧怀里的姿势,也失去了游刃有余。
绵软身子骤然透出的僵硬,彰显着谢清尧粉饰太平的失败。
无奈轻笑,谢清尧两手圈住徐明月的腰,将徐明月从怀里提出。
确认徐明月能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翁之际,谢清尧才敢牵着徐明月的手,沿着两人昔年的足迹,在东宫之内缓步行走。
再过不久,当世人提起东宫这一地之时,所有人想起的就不再是先太子谢清尧,而是东宫太子谢崇安。
而今日这一行,谢清尧将属于他和徐明月的东宫,牢牢锁在心头,再无人能撼动损毁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