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挤着眼泪,“尔曼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叫来了记者?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啊。”
记者们在听见我和郁安芙的对话之后,也变得面面相觑,他们议论纷纷之后,忽然有人说道,“郁安芙的话当然不能相信了,你们看看之前我们都以为祁尔曼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事实的结果却都是被郁安芙给陷害成这样的,很显然郁安芙就是一个善于伪装,擅长利用的女人,她的话根本就不可信,祁尔曼刚从医院里面出来,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力气怎么可能打过一个没有丝毫病痛的郁安芙呢?所以只有可能是郁安芙自己倒下去的,而不是祁尔曼推得,那么简单的逻辑分析,大家应该都会,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再相信郁安芙这个女人的话了。”
随着这个人说完了这句话,大家都纷纷的开始点头,说着是啊,是啊。
“我没有,我没有。”郁安芙连忙解释,然后又可怜巴巴的抬脸看着我,伸手抱住我的腿,“尔曼姐姐,你约我到这里来见面,看来都是你设计好的,你就是为了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的是吗?如果你真的恨我,你想要我怎么样,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要背地里面来这样阴的呢?”
我生气的深吸一口气,抬起脚一把甩开了她,“郁安芙,我劝过你,也给过你机会,但是你实在是给脸不要脸,太不懂得珍惜眼前了,那么你就不要过我揭穿你,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离记者们最近的地上,拨弄左脸边上的头发,“你们看我脸上的手掌印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到底是谁在设计谁了,我总不至于无聊的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况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会出现,所以我也没有自己扇自己的机会,郁安芙没有一句话真话,你们自有判断能力。”
记者们立即睁大了双眼,用手里面的相机开始拍我那红肿着的脸颊,一边对郁安芙骂声连连。
“一个女人看起来那么简单单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那么的狠心有心计,看来以前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呀。还好我们大家都能够及时醒悟过来,没有上她的当,要不然的话,祁小姐真的就是要被他给害死了。”说话的女人对郁安芙淬了口唾沫子。
“不是这样的。”郁安芙爬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拼命的摇动着双手,“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听祁尔曼说的话。”
“那是什么样子的,你倒是说,要不,你再编出来一个版本来,我有的是时间,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看着你还能编出多少个版本来。”我双手抱胸,目光冷漠的看着郁安芙。
好在我早做了准备,现在才可以底气那么充足的说话,对于什么都无所畏惧。
郁安芙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无助的看向那些记者,她思考了半天,张张嘴唇,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那些镜头全部对着她一顿猛拍,她越来越害怕,垂下头,目光闪躲着那些可怕的镜头。
“你说啊!”我走到郁安芙的身边,侧脸催促她。
“不是你说的这样,总之,都是你在害我,不是你说的这样。”郁安芙掉下眼里,崩溃的大哭。
我抬头看着天空重重的叹了口气,“何必还要再苦苦的挣扎呢,你觉得我要是没有充足的把握和证据,我敢站在这里这么说话吗?”
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支录音笔。
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让他们看个清楚,然后我看向郁安芙说道,“我记得,在我车祸之后,刚醒来的时候,你就去医院里面刺激我,告诉我我的孩子死了,告诉我,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了。但是后来,即使是我跳江之后,你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面过,我知道你会轻易的放过我,这不是你的性格,所以我知道今天我出院,或许你回来会会我,因此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只录音笔,当你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录音了,刚才你我之间的对话,录的一清二楚,只要我把这支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公之于众,所有的真相都会浮出水面,你会立马一败涂地,甚至是郁氏企业都会跟着受到牵连,所以,你真的用不着再说假话了。”
郁安芙张大了嘴唇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祁小姐,请问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可以播放给我们听一下吗?”其中一个记者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