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面目示人,竟然有如此气质。
白九元指了一下地上的蒲团,蒋褚才往桌前一坐,把佩剑解下来,放到桌上。
“阁下就是白莲教主?”
“白莲教有无数个教主,我亲手杀得,就有十六个。”白九元笑道:“不过,白莲教,确实是我们的父兄所建。”
蒋褚才眯着眼,冷笑一声道:“如今蒋某已经是穷途末路,不知这位...”
“白。”
“白教主,有何指教?”
白九元笑道:“说是穷途末路,恐怕为时尚早,那陈寿初入汴梁时候,左右不过十二个护卫,还都是垂髫小儿。蒋尚书有兵马钱粮,又有大城在手,何谈穷途?”
蒋褚才不为所动,冷哼道:“大势所趋,势不可挡,你若是连这个都看不通透,我何必浪费时间来此。”
白九元凝视着他,说道:“我有一计,可使乾坤逆转,攻守异势,不知道蒋尚书,愿否一听。”
“请教主教我。”
“斩首!”白九元眼神一历,沉声道:“杀了陈寿,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蒋褚才站起身来,这个人能说出这种话来,说明他有把握。
若是真能杀了陈寿,可不就是逆转乾坤了么?
那群人并没有一个威望,足以继承陈寿衣钵的,他的儿子才刚降生,一旦陈寿死了,他手下几员大将,能不争权夺利?谁甘心被其他人压在身下,汴梁一乱,自己和蒙古人联手,未必不能翻盘。
“你又把握?”
白九元笑道:“需要你的帮助。”
“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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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都别想!”
怀善恶狠狠地盯着陈寿,恨不得给他咬下一块肉来。
陈寿嬉皮笑脸地缠着她,在她耳边耳语一番,听得怀善面红耳赤,陈寿趁胜追击,凑前亲嘴,双手伸向纤腰圆臀,抚一阵摸一阵。
怀善在他额头点了一下,道:“就你会的花样多,你可不能带其他女人,只能是避暑宫的丫鬟。”
“你就放心吧,我能乱来么,就是增添一点情趣,说起来,还不是为了咱们两个爽利么?”
怀善公主认命地一点头,提裙撩裳,拢了珠髻,被陈寿用一块黑色眼罩,蒙住了双眼。
陈寿领着她,怀善看不到东西,只能依靠陈寿,被他牵着走。
陈寿来到一个房间内,里面早就有一个同样打扮的,细腰**,正是赵金奴。
她紧张兮兮,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到,一句话也不敢说,听到脚步声,如同受惊的小兔子。
“咳咳。”
陈寿轻咳一声,赵金奴认得他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但是陈寿说了,房里还有其他人,说话就暴露了,唬的她一言不发。
陈寿看着姐妹两个公主,心里的欲火蹭蹭上涨,这不是舒不舒服的事,这是成就感。
这房间内,原来是更元帝的寝宫,龙榻上铺了新的被褥。
两边跪着的两排宫娥,都是更元帝身边伺候的宫娥,她们面色通红,看着两个公主,坐在先皇的龙榻上。
她们两个,局促不安,但是都不敢出声。
脸上蒙着眼罩,丝毫不减两个殿下的丽色,反倒有一种别样的艳丽。
陈寿一伸手,几个宫娥上前,给他除去衣袜。
他看了一眼两个公主,笑着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