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子哥拍了拍张磊的肩膀:“我们进去吧,有些猎人还没走。
张磊并没有转身一直看着张寂离开,直到他的背影在自己的视线消失,着才转身跟了进去,冷冷的表情下,张磊也在担心弟弟。
绕着熊子家屋外的树林走了很久,走到笔直的田坎变成了湾区羊肠小道,渐渐飘起了牛毛细雨。黑子一路上都很安静,温顺的走在前面,时不时的会回头看我一眼。
眼前的小路逐渐变得陌生,我感到有些寒冷,可能自己已经踏进了进巫山的小路,一路都是参天的大树,回头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就像一盏灯塔指引着我前进,我心想那应该就是那些猎人的住处,熊子说过,那些猎人有的住在巫山脚下,走到哪儿自己也就算是真正走到了巫山的地界。
四下安静,我很不习惯这种大山深处的安静,哪怕有点儿鸟叫虫鸣也好,连大黑狗厚重的喘息我都听的一清二楚,这种安静实在是太诡异了。
走着走着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巫山好像我自己来过,但是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这周围的环境的陌生的让我有些熟悉,而这种奇怪的感觉无疑是加重了我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我很后悔没有带一只手电筒来,打火机根本起不来照明的作用,真是被刚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冲昏了头脑。
大黑狗突然加快了步伐跑了出去,我没有过多的牵制,三步化作两步跟着跑了起来。
一阵的小跑,总算是来到了光亮的地方,这是最底下的一所木屋,屋里有些许火光,应该是那些猎户的房子。犹豫再三我还是蹑手蹑脚来到了门前。
我示意大黑狗坐下小声的喊到:“有人吗?”轻轻的拍了拍结实的木门,嘎吱一声木门往里开了。
“不好意思,有人在吗?”我保持着礼貌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屋子很小没有什么房间,进来了才发现这里面其实就是个木架子架起来的小地方,什么也没有,只是亮起一束火光在窗口,还有各种散落的啤酒白酒瓶子,一些发臭的衣服堆放在了地上,仔细一看我居然还发现了几个用过的廉价避孕套。
“真是糜烂的生活。”捂着鼻子摇了摇头坐在一个小木凳上,我点了一支烟。
没抽几口,大黑狗像是发现了什么,一个劲的挖着屋内一处阴暗角落的木板。
我有些奇怪,跟了过去,蹲了下来。
木板有些潮湿,边缘处也有些许的翘起。
看着大黑狗半天捣鼓了半天,我忍不住了。挽起袖子这么一拉,就给拉开了,一阵恶臭散发了出来。臭的大黑狗赶忙跑开,我一屁股坐了下去。
“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臭!”
屏住呼吸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里面还有一堆衣服,在衣服下面放了一具动物的尸体,也不知道放了多久,尸体都腐烂生虫了。大黑狗被臭的蜷缩在角落。也像是被恶心到了。
“作孽啊”也不知道这山里的猎户弄死了多少野生动物,就这么给安放了,真是恶心。
臭味弥漫了整个屋子,我呆不住了,走到了门口抽烟,眼不见心不烦。惹事儿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想着看见了就是缘分,仔干脆也一不做二不休,给它拉出来埋了,也算是帮这屋的主人做件好事积积德了。
三下五除二挖了个坑,用两根木棍夹着这恶心的东西。连同木棍一起丢了下去,大黑狗也没闲着见我往里埋图也用狗腿子跟着帮忙。长出了一口气觉得放松了许多,但还得继续赶路,拍了拍手,准备出发了。
刚要走,大黑狗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一个劲的往前面的黑暗处狂叫。我使劲的拉着铁链这才没让这畜生跑出去。
往狗叫的地方看去,我吓的一哆嗦、大黑狗正对的地方居然站着一只黄鼠狼,屋内的火光将他照的一清二楚。
这黄鼠狼体型巨大,和大黑狗不相上下,肤色灰黄发亮,它抬起了前爪,整个身体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和大黑狗,没有一丝畏惧,眼睛发着微光,一动不动的就在哪儿站着。就像个小人一样。
应对的方法在我脑海里闪过三秒,一把拉过黑子,我转身就跑。这东西不是什么善碴,又是巫山上的东西,说不清楚有什么样的邪性,万一它身后还有同伴,要是真饿红了眼把大黑狗和我当作了猎物,那可真是凶多吉少。大黑狗就算再猛只有被耗死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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