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挡,几支木箭射了过来,只是在飞跃了漫长距离后,全部落空。在奔驰的马背上射中起码三十米开外的人形目标,对于训练有素的职业弓骑兵来说都不容易,更别说这群乌合之众。几个穿越众前面还挡着一辆皮卡,最靠拢的一支箭也只是打在了车斗里,人没伤到一根毛。
就这时候,谭龙甩出去的物体也到了几个聚拢成堆的草匪上空。
轰隆!!!
设定好引线长度的炸药捆顷刻间爆裂,里面粗制滥造塞进去的生锈碎铁片和钢针之类的细碎玩意猛地在火药气体地推动下往四方激射而去,当然,也包括下方。
许是仍偏了点,又或者是神明庇佑,这般攻击下,仍然有一个草匪驾着马顶着漫天破片冲了出来。他惊恐万分地回头看了一眼,而后鬼叫一声就打马调头往来时的路跑去。
这场战斗中的第一个逃兵出现了。
张生出品的土制炸药捆威力自是毋庸置疑的,只这一瞬,四个草匪连带他们的坐骑就被打成了血葫芦,还有一个家伙被吓破了胆。其他目睹了这一幕的草匪,只感觉如坠冰窟。
接下来的战斗就很简单了。
这群明显缺乏基本战术意识的乌合之众企图迂回攻击的策略在法术加气/枪再加上炸药捆的复合攻击下彻底失败,为这种情况早就演练过的众人很娴熟的配合,近乎毫无间断的火力输出,彻底击溃了草匪们的士气。火药武器不仅本身有巨大的杀伤力,并且能使马受惊。在这种诡异三重击的攻击下,草匪部队大乱,绝大部分骑手被气/枪射死或是摔下马,极少数则是毙命于云希的攻击性法术之下。
这一幕,一如当年的织田信长,用“三段击”把号称战国最强的武田骑兵按在地上殴打致死。
十多分钟后,当最后一个失去斗志的匪徒带着肩上的枪伤驱使着疲惫的马匹逃离,这次突如其来的遭遇战就画上了句号。
“咱们这就是,赢了?”
“算是吧。”邹鹤鸣长出一口气,紧绷着的心弦却仍未放松。更换弹匣和气罐,他端起气/枪慢慢走出皮卡的保护范围,随意往草丛里开了几枪,“走,检查战场。”
“不是,等等,老邹,那些没死的,咋整?”
“半死不活的,补一枪,当积德,其他的,不管就是。”邹鹤鸣头也不回的往深草丛中走去。
又是十来分钟后,几声零星的沉闷枪响,宣告了彻底的结束。
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莫名其妙的袭击者,莫名其妙的终结。损失,除了一个车胎和一堆武器弹药消耗之外就没有了,但收获,也近乎于零。
三个穿越众再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与他们所来的地方的差异。起码,门的那一边没有土匪。
砰!
偏过头对还在痛苦**的濒死者扣下扳机,谭龙忍住自己不去看,端起枪走向下一个目标。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亲手杀掉这么多人。黄石在他身后,看了眼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中年男人脚步微顿,低叹一声,也不言语什么,默默跟上前面的两人。
也没什么好说的,这群人想要他们的性命,而他们反过来要了这群人的性命罢了。
清点完毕,再在尸身上摸索一下,获得些许本地货币,三人扛着枪返回了皮卡车。
“怎么样?"坐在车顶的法师少女揉着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猎犬的毛发,后者舒坦的趴在女孩腿上眯起了眼。
“弄完了。”邹鹤鸣随意地把**丢回到车斗里,走向爆掉的后车胎:“修车,走人。”
云希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小心!”
他下意识的往前一扑。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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