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人欺负我可以报你的名字,可现在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婷瑶耸耸肩,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那你只能默默承受啦。你的依依妹妹不肯理你,你不会说清楚吗?那天我穿得整整齐齐,她有眼睛看不出来吗?”
“但我是是那我们就”刘喏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天她手掌的温度,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温度引起的颤栗,他也清楚地记得,只是自小所受的教育,让他说不出如此羞人的话。
“切,谁叫你想害我的,我当然要害回来,这很公平。”婷瑶好笑地看着他一脸的绯红,“你想请我去向你的依依妹妹解释,也不是不行,好好求我就行了。”
刘喏的脸更红了,婷瑶调侃的语气,令他忆起当天的情境,那天她也是这样硬逼着他,逼着他承认他想要。
婷瑶见他半天不说话,便道:“你不求我,我是不会去帮你解释的,这么做怎么都是对陛下不敬。”
“你真的不会说出去?”
“大哥,这么久了,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我告你这一状,又不能当丞相,再说还会害得你人头落地,我何苦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婷瑶只得再次向他解释,她还有一条没说,说不定为了遮丑,女皇还会杀了她。
刘喏的眼眸立即明亮起来,“你不忍心害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少臭美,谁喜欢你呀。”婷瑶一跳三尺高,“我有自己的相公,才不会打别人的人的主意。”
“可你说过我是你的人,而且,你还那样对我。”刘喏的脸又红了。
“我哪样对你了?我警告你,别乱说话!”
“是呀,我也想知道,小婷婷她到底是哪样对你了。”一道磁性优雅的声音贯穿婷瑶的耳膜,立时将她击得化身岩石,恨不能晕死过去。
婷瑶想晕死过去的愿望没能实现,幸亏她是背对着房门,赶紧将和针线团巴团巴藏进衣袖里,同时狠狠地瞪了刘喏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其实不必她警告,刘喏早已吓白了脸,宫中男子与女子私会要受刎颈之刑,虽然他敢偷找情人,但并不表示他不怕,更何况这次他准备偷的,还是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目光却阴森可怖冰冷刺骨,手段辛辣的当朝左相。
刘喏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而且他也的确是拔腿就跑,从邪星身边擦过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但邪星并没拦他,只是将目光放在婷瑶身上。
婷瑶见刘喏跑了,偷偷松了口气,满脸无辜地看着将脸贴到她眼前的小星星,空气中的醋酸指数很高啊。
“嗯?小婷婷,你到底是把他怎么啦?难道那天还有什么事你忘了说?”邪星挑挑眉,笑得慵懒又性感,婷瑶的脊背却窜出无数颗小疙瘩,她忙讨好地笑笑,忸怩地解释道:“其实是这样,当然我想跑,又怕他追出来,所以所以将他剥光了绑住。”
说一半真话是撒谎的最高境界,这是韦爵爷的至理名言,邪星果然信了大半,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笑骂道:“你个小东西,吃了豹子胆,连陛下的人都敢动,只是将他绑住?”
婷瑶赶紧撒娇,扑到他怀里,“不然还要干什么,等着被人抓吗?”
“若只是这样,那他刚才为什么总说你欺负他?”邪星还是有点不信,总觉得小婷婷少说了一点步骤,害婷瑶只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美人计,微微羞涩地娇笑道:“星,午休时间过了一大半了,你还打算这样站着吗?我很想睡了。”
语意里的暗示非常明显,邪星立即心猿意马起来,两手分毫不差地抚上她柔软的纤腰和小巧的山峰,笑着剜她一眼,“不老实的小东西。”
婷瑶偏头躲开他的热吻,将他不规矩的两手拍开,笑道:“先去将门关上。”乘邪星关门的时候,装作铺床,急忙将针线藏在床垫下。
云雨过后,婷瑶窝在邪星的怀里,老实交待,“星,今天晚上姚天和龙瑾会来家里做客。”这事迟早他们会知道,早坦白比晚坦白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眼见邪星眼中未褪的变成了醋意,婷瑶赶紧撇清,“是爹爹邀请他们的。”
邪星重重地哼一声,“别告诉我你一点都没想过。”
“当然没有!绝对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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