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莫非是跟自己一直在追查的事情有关?
柏酒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竟是有些害怕。
“摸够了没有?”
头顶冷不丁的声音将她彻底的拉回现实,手如触电一般快速缩回,低着头不敢去看某人的眼睛,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还没告诉本王,深更半夜的去找衙门做什么?”
怎么还揪着不放,看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柏酒柯一脸郁闷,也不答话,任由着他这般盯着自己,想着,总不可能看出,她在撒谎这个事。
“回答本王的问题。”邱焱呼吸沉重了几分,命令道。
柏酒柯叹了口气,靠在马车一角,“我为何会去找袁一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的伤,还有,你身上的毒怎么解..........”
“你说什么?”邱焱惊了.......
他身上的伤,他是知道,左右不过只是皮外伤罢了,本就不值一提,只是这毒.........
方才那人只是打伤了他。却也是没让他中毒,不然,自己不会察觉不到,何况,他发现了那么大的一个秘密,那个人,若是真的要下毒,只怕,现在他早就已经毒发身亡了,可如果不是杀手,那就是..........
邱焱刚想要发作,顿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重新跌回位置上。
“没错,你中毒了,就是本王妃下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很是难受?还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别想着用内力,那只会加快你毒发的时间,到时候,可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毒,只有我能解,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柏酒柯一本正经道。
邱焱试了一下,只感觉胸口更加的疼,甚至,差点窒息,狠狠的喘了两口,眼眸中抹过一丝杀意,“柏酒柯,你的胆子,倒是大的很啊。”
“王爷此言差矣,你这毒可是在我手上粘上的,你说,我一个女孩子出门怎么不能防着点旁人呢?万一遇上个不轨之徒,不就羊落虎口了吗?在说,方才的时候,我有让你放开我的,是你不听,如今,怎么就怪我了呢?”
“便是真的救治不及时,毒发身亡了,便也是你活该。”柏酒柯笑着辩解道。
活该?
邱焱眼睛直直的盯着似笑非笑的柏酒柯,她倒也是不怕,竟是这般坦荡荡的让自己看着,这倒是让自己有几分欣赏她了。
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估摸着,这个丫头是要跟自己谈条件吧?
“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解开?”
好机会,本来自己还在想着,究竟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太妃准许自己随意进出王府,如今,不就是一个很好地机会吗?
只要让他答应给自己一个令牌,以后,不管是做什么事,自己都是要方便很多,自然,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出府了。
柏酒柯露出狡黠的笑容,“王爷,我可以帮你解了这毒......”
“所以呢?”邱焱紧紧的盯着柏酒柯,冷眸深的渗人,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丫头,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