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武灼华注意了两个字,那就是“考验”两字,他挑眉看向秋凉道:“所以秋雨阁后面第三场考验是你出的”
秋凉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秋寂寥道:“我想秋阁主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秋寂寥一听,尴尬地用手挠挠头道:“这……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一开始是准备两场考验的,现在多了一场,我想你得问问被考验者才对。”
秋凉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又转头看向武灼华淡淡地说道:“你的意思呢”
武灼华听后,坚定地道:“既然要得到你的承认,当然这场考验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接受。”
秋凉听后,看了观察了一下武灼华的情况,然后道:“好,既然你今天已经接受完了第二场考验,想必也累了,让你休息几天吧。到时候,第三场考验的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秋凉说完,便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在秋凉走后,秋寂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武灼华见状道:“你怎么了”
秋寂寥一脸纠结地道:“我还是喜欢以前的秋凉,现在的秋凉我真的不习惯。”秋寂寥说完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武灼华一听特别无语,额头上立刻又流出了一串冷汗。
另一边的玄都,宫箐箐给自己梳了另一个垂挂鬓,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襦裙,身披深绿色披帛手拿团扇,团扇上绣着蝶恋花的图案。
她对着镜子露出一笑,想:今天的宴会给让他们把我当做自己人才行,不然,后面的计划就不能实行了。
她想了想,拿着团扇的手越来越紧,随后她转身来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锦盒就离开宫家。
到了大街上,宫箐箐看着热闹非凡的玄都大街,心想:真热闹啊,可惜,后面也只能是一座死城罢了。
她想着,不自觉间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后她便听到了一个不友好的声音。
“哟,这不是宫家那个宫箐箐嘛,怎么又打算出来祸害人”一个声音从宫箐箐背后传来。
宫箐箐一听立马就知道是谁,她转身看向那个人笑道:“我从来就没有祸害过人,武闲染你可不能乱说啊!”
没错,那个累贱累贱的声音就是那个处处争对武灼华的武闲染。
武闲染一听,眼中带着不屑,他说道:“是吗现在玄都城内谁不知道你上次打残了多少人,你还说没祸害人。”
宫箐箐一听,立马道:“要不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会对他们动手,我都忍了他们很久了。”她心想:该死的武闲染,要不是你爹还有点用,我早就把你给杀了。
武闲染听后,左脚伸在前面一直踏,双手抱胸,一脸痞子样地说道:“你说的话谁会信呢毕竟你这人又不是从小待着宫家,什么德行谁知道呢,可能母亲的教育都没教育好。”
宫箐箐一听到武闲染的话,拳头立刻握了起来,她可以让别人说自己,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讲她母亲一点坏话。
眼看她就要出手教训一下武闲染,但是她却看见另外一个人,立刻低头带着一点哭腔道:“就因为我待在宫家以外长大,你们就这样看我,从来只相信传言而不相信真实看到的,还有,我讨厌别人说我的母亲,她即使没有什么家世,也不那么门当户对,她依旧是个好母亲。”
武闲染一听不屑道:“哟,哭了啊!真是没趣,你本来就跟我们不一样,在我看来,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你说够了没有武闲染。”一个暴怒的声音从武闲染后方传来。
武闲染转身一看,便看到谢菱姐妹,墨家兄妹和林家兄弟在他后面不远处,而那个暴怒的声音是从谢渝口中传出来的。
宫箐箐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眼睛里充满了眼泪。
而之前的周围人看到这个情况有点心疼宫箐箐,但因为武闲染家世显赫都不敢吱一声。
谢菱径直走到宫箐箐身边,用手帕轻轻地擦着宫箐箐眼中的眼泪,随后拉着宫箐箐走到谢渝那边。
在经过武闲染身边的时候,她很霸气地说了一句:“说别人没家教,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没家教,我看不起你。”
随后,谢菱用另一只手拉着谢渝走了,林家兄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异样地眼神看了武闲染,然后就跟着谢菱他们走了,墨紫晴也跟着他们后面。
墨言看着武闲染道:“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女孩真不要脸,灼华有这样的表弟,我真为他感到默哀。”墨言说完也跟着谢菱他们。
这时,武闲染身边的杂音越来越多,武闲染在听到墨言和谢菱的话特别生气,之后抓狂地赶走那些聊八卦的人,带着怒火回到了武家。
而被谢菱牵着的宫箐箐则又低下了头露出了一个不知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