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交换实验

    插入栓还在深入零号机，真嗣已经接近污染区域，不只是精神，肉体也开始在同步痛苦。

    “砰！”

    零号机拳头猛的朝着玻璃后面的观察室轰去，一击便造成了无数的裂痕。

    “为什么，零号机会攻击这里。”葛城美里指挥着工作人员们后退。

    明日香也远离钢化玻璃。

    “笨蛋真嗣，你在干嘛？”

    此时，只有两个人，依旧是没有移动自己的位置，一个是零号机的驾驶员绫波丽，还有一个，是眼中带着惊慌的赤木律子。

    拳头，肩膀，头部，全部成为了零号机的攻击武器。

    NERV的建筑材料质量很好，可是也禁不止零号机这样的攻击。

    “零号机停止行动还有三十秒钟。”

    玻璃上的裂痕越来越大，终于，即将破碎时，葛城美里都闭上了眼睛，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

    所幸这时候的零号机已经停止行动。

    救护人员连忙赶到零号机那里，强制排出了插入栓。

    零号机插入栓中，真嗣沉默走了出来。

    “真嗣君，你没事吧。”“笨蛋真嗣，你没事吧。”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明日香和葛城美里连忙上去询问真嗣的状态。

    真嗣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玻璃墙后面的绫波丽，没有说话。

    由于担心真嗣受到精神污染，所以就算表面看上去没有问题，但真嗣还是被送进了医院做一番检查。

    等到检查结束，真嗣没有回家，而是朝着碇源堂的办公室走去。

    敲门。

    “谁。”

    里面的碇源堂还是那个声音，像是没有感情一般。

    “我。”

    “进来。”

    真嗣的左眼打着绷带走了进去，站在门前。

    碇源堂旁边站着的冬月，显然两人都知道零号机暴走事件，所以对真嗣的这个样子没有感到意外。

    “绫波丽怎么回事。”

    开门见山，真嗣直接说明来意。

    在被零号机精神污染的时候，真嗣见到了太多的东西，即使遗忘大部分，也能知道，绫波丽的过去与常人的不同。

    真嗣以前以为绫波丽是因为NERV的保护不谙世事，但他现在却认为，绫波丽的这种性格，是有人刻意培养出来的。

    “你问这个干嘛。”

    碇源堂没有正面回答真嗣的问题。

    “我喜欢绫波丽，而且在她的记忆里面，看到了另外一个丽，死掉了的丽！”

    真嗣说这话的时候，左眼之中深幽如潭水。

    冬月的脸色首先一变，而后是碇源堂，不过慌乱很快被压住了。

    “看来你的精神状态还是有些不好。”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碇源堂的话语甚至是连敷衍都算不上，摆明了就是告诉真嗣，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真嗣很是讨厌这种感觉？两人之间不是父子？为何相处起来，比陌生人还要困难？

    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撑在碇源堂的桌子上面，与碇源堂的双眼紧紧对视着，碇源堂没有想到真嗣会做出这番举动，起初一愣，后来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滚出去。”

    真嗣没有说话，也没有退缩，碇源堂同样也是如此，二者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动作维持了几分钟后，真嗣这才收回身子，转身出去。

    在打开门出去的时候，真嗣听见了后面碇源堂的声音。

    “不要和丽走的太近，不然你会后悔的。”

    真嗣没有说话。

    待他走后，半响，冬月才开口。

    “碇，这样下去真的是好事吗？会不会对最后有影响。”

    碇源堂声音有些疲惫。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