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五天过去,塞霜城已经距离剑宗很近了,阮芽一路御剑而来,体内的时空之力也已经炼化的只剩下二三分。
阮芽能感觉到,等到彻底将体内残留的时空之力炼化,她的修为和实力应该会更上一层楼。
从飞剑上纵身跃下,刚刚走到塞霜城外,阮芽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城中似乎有些异样。
没有哭声、没有笑声,亦没有说话声。甚至连脚步声、流水声,都一一不见了踪影。
四周寂静的可怕,透过沧海之眼,阮芽甚至看到了城池之上环绕不去的浓厚灰色死气。
阮芽警惕着迈出一步,右手已经摁在了飞剑之上。
“站住!”
突然一声大喝,阮芽差点条件反射的拔出剑来。
定睛一看,一个穿着白色法衣的少年郎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阮芽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敢轻举妄动,这个少年郎手上的长剑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突刺而出。
不过,阮芽看着少年郎白色法衣上的熟悉标志,眉眼间掠过了一丝笑意,这个少年郎是自己人。
或者说,少年郎穿的这一身正是当年她也日日穿过的云川剑宗的外门弟子服饰。
“你是云川剑宗的弟子吧?”阮芽没有上前,本来摁在飞剑之上的手轻轻放了下来,这让那个少年郎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没错,我是云川剑宗的门人,你又是何人,进到这塞霜城意欲何为?”少年郎的脸绷得紧紧的。
阮芽微微抬了抬眸,不知何时,塞霜城的城墙上已经露头了不少和少年郎穿着一样服饰的弟子们。
这些弟子们有的手中拿剑,有的手里拿弓,虽然所持的武器不同,但他们脸上的神色都是出乎一致的紧绷和警惕。
阮芽可以看见,在塞霜城的城墙两旁还站起了两只可以飞行的灵兽,两对不含任何情感的兽瞳正死死的盯着她。
“我是云川剑宗云峰云莲上人座下的弟子,路经此地正要回宗,还要烦劳这位师弟开个城门。”阮芽语气温浅,露到墨兰色披氅外的月白色裙裾被寒风吹动。
“是大师姐吗?”那个少年郎一怔询问道,其手中长剑却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
“如果你说的大师姐叫阮芽的话就是我。”阮芽失笑,什么时候她还多了个大师姐的称呼。
“口说无凭,你、你有能够证明你的身份的东西吗?”少年郎依旧不放松警惕。
这让阮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是什么让剑宗弟子已经变得如此谨慎,谨慎到有些小心翼翼的程度了?
心中疑虑万千,阮芽面上不显,配合的从指环里拿出了自己的弟子身份玉牌递到了那个外门弟子的手中。
“啊,是真的。”少年郎接过玉牌,身份玉牌触手生温,精致又不失大气,“大师姐见谅,弟子并非有意拦下,实在是最近不太平,咱们宗门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不防不行。”
说着,少年郎微微俯身,双手将身份玉牌递回。
阮芽接过身份玉牌,面上并没有少年郎想的那样变得不悦,反而眸光温和柔软,单手拍了拍少年郎的肩膀。
“警惕是好事,无碍,开城门吧。你为我带路,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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