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他就得在年底给我半成红利,若是不赚钱,就没有一文钱的红利可分。
所以啊,奶奶,也不知道这几天这家酒肆因为我的方子赚没赚到银子呢。若是赚到银子是最好了,可要是赚不到银子,奶奶,您也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当是我们没有这项指望。
再一个就是,协议上写得是,赚了银子,也得年底分红。这还没到年底,离过年早着呢,也不知道这位酒肆老板是不是位好说话的人啊?能预支一些银子给咱们可是再好不过了。”
汪婉清说了一大堆话,其实没一句是有用的!
“你?你……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汪宋氏气极了,骂了一句有史以来最重的一句话。
瞧着汪宋氏那气急败坏,眼神的阴霾之色,汪婉清点点头,嗯,这才是真实的汪宋氏才对!
汪海山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汪宋氏和汪婉清,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这位心理还未成熟的少年,不知道自打婉清从镇上回来,为家里赚了银子之后,老娘为什么突然间就改了性子?以往对小侄女疼爱有加,这会儿为啥就横眉冷目了呢?这让他很难受也很迷茫!
如果婉清没有赚那些银子,家里还忍饥挨饿的过活,是不是娘亲就不会这样冷漠地对待小侄女了?
别看婉清这丫头这几天依旧是笑盈盈地,好似没有觉察到奶奶对她的态度有了很的变化,可汪海山能明显的觉察出,这孩子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对奶奶万分地依赖和亲近,因为她的笑里带着几分冷漠和疏离,甚至是不屑和轻慢!
别人家赚取了银子都欢天喜地,可自己家里却……汪海山痛苦了!
吃过饭,丘处林和邵文忠说要出去转转,两个人就出门了。
而汪宋氏因为这两个胡搅蛮缠的无赖搅闹,也是生了一肚子气,再加上汪婉清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更加地恼火,就回东房间闭门躺在炕上琢磨心事儿去了。
汪海山见堂屋里再无其他人,就一脸便秘痛苦状地斥责汪婉清道,“婉清,你……你不是还有些银子吗?怎么跟你奶奶那样说话呢?啊?你这不是要难为你奶奶吗?
我可告诉你啊婉清,你奶奶是长辈,不许你惹她生气。还有,你和酒肆老板签的协议,也不是你刚才说的那样的,你别当你奶奶好欺蒙。婉清,你怎么胡闹二叔都依着你,可是,你要是忤逆不孝惹你奶奶生气,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么样?”汪婉清睃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你是能打得过我,还是跑得过我?哼!既然二叔把话说到当场,那我也不瞒着你,我就明明白白地跟你这么说吧,不论是谁,若是无故地欺负到我的头上,我汪婉清可六亲不认!二叔,你也别冲我瞪眼睛,我奶奶要是拿我当做亲孙女疼爱,她绝不可能待我如捡来似得防着。而且这两天的情形你也看清楚了,自打我赚来了银子,家里有了钱,不愁挨饿了,你瞧见奶奶是什么态度了吗?再有一点,我这边刚要说开个绣品店,奶奶那边就急慌慌地接手过去,还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小孩子不懂事儿,二叔,你觉着奶奶这么做是正常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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