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师父,而且这两年没少教她本事。
周老弟啊,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啊?老天爷不忍心咱们的……所以啊,才暗中相助?唉……皇天不负苦心人哪,若是清丫头有了出息,咱们的老主也能泉下安息了。”
提到老主,周鸿和老眼也湿润了,;略带感伤地道,“是啊,若是老天有眼,老主定然会安眠于九泉之下。不过,汪兄,清丫头要开绣品店和买地的事儿,跟您说了没有?”
汪丰联点点头,“说了。这孩子,聪慧啊,晓得一步一步把事情安排的无遗漏。她就预料到将来那汪宋氏会横加干涉无理取闹,所以才来找我这个族长做靠山,你说,她才八岁的孩子,怎么就想到了这一点,而不是蛮干?”
周鸿和对汪丰联赞许汪婉清深有同感,“是滴是滴。清丫头已经预料到了汪宋氏会找麻烦,所以跟我也隐晦地提了出来,估计这孩子可不是那等任人宰割的窝囊人。
我说汪兄,说到汪宋氏,咱们还真得费费心啊。这妇人这些年一直对婉清看不上眼,,明里暗里没少虐待清丫头,若不是有咱们哥俩镇着,只不定她能打什么婉清什么主意呢。
如今下,婉清要开绣品店,又买了村子里的荒废田地,等汪宋氏知晓了,定然会以长辈的名义,将这些东西强夺了去,到时候,清丫头就是反驳,她一个孝道压下来,清丫头也无话可说啊。”
“她敢!”汪丰联闻言大怒,“啪”一拍炕桌,恨声道,“这个蠢妇,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仗着她奶大了少主,就敢有恃无恐凌驾少主头上,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不是念着她还有些功劳,我第一个就废了她!周老弟,如今清丫头长大了,也懂事儿了,决不能再让那汪宋氏欺负到她头上去,不然咱们就是去见老主那天,都没脸哪。”
周鸿和深以为然,“是啊,受老主重托,敢不倾了身价性命护小少主周全?唉……当年若不是少主执意要去从军,少夫人也不会被汪宋氏这个蠢妇给……虽然不是她暗害,可任由少夫人突染恶疾而不顾,这笔账算起来也不能轻饶与她!”
“哼!若不是这个蠢妇还有用,老夫早就一掌将她废了!”汪丰联紧咬后槽牙,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且显露着她性命,待少主回来之时,再行处置不迟。”
“少主……”周鸿和嚼着少主两个字呢喃了一句,“生死不知,归期不定,急煞人也!”
“吉人自有天相,少主不会有事儿的,定然会安然无恙归来,你且放宽心就是了。”汪丰联笃定地安慰着老友。其实,对于少主的生死不明,他自己心里都忐忑不安焦虑不已。
“对了周老弟,“汪丰联忽然想到村里来的那两个陌生人,就道,“那两个人的底细,你可查清楚了?婉清丫头虽然狡慧伶俐,可到底是小孩子,容易被有心人给钻了空子。周老弟,这眼下京都那边情况并不明了,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啊。”
汪丰联说得那两个人,自然是丘处林和邵文忠,从他们一进村,汪丰联和周鸿和就留心注意了。而且周鸿和第一时间就派出了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出去打探,清查这两个人的身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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