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出泪来,谁知师父竟是睡着了。齐一鸣此刻难过的想哭。
“小四七啊,你讲完了?”曾虎打了个哈欠,又伸伸懒腰。
“是,师父。”齐一鸣回的有气无力,深感前途渺茫的他,此刻更是垂头丧气。
“其实我见你时,就能感觉到你腹中的那枚兽丹。至于恢复魔功的法子,为师也是早有计较了。”曾虎不以为意的话,对齐一鸣来说无疑是让他精神为之一振的好消息。
“真的么?师父?我真能恢复魔功么?”
“那是自然,我曾虎说话,一向有什么是什么。不过小四七啊,你把九娘气的发了病,这恐怕又要恢复个十天半月的好不了。为师这里还有些家务,你要好好去做。”曾虎也不提如何给齐一鸣恢复魔功的法子,倒是打算先立立这师门的规矩。
“是!师父,您尽管吩咐!”齐一鸣此刻可是精神头十足,卯足了劲就准备上手干活。
“内屋有一盆衣服该洗了。”曾虎另取了个酒杯,给自己把小酒满上,慢悠悠的说。
齐一鸣抬腿就跑进里屋,好家伙,这么巨大的盆,齐一鸣刚进门就被磨盘大的木盆和盆里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来了个下马威。原来前些日子曾虎与九娘置气,九娘就没再洗曾虎的衣服,这可是积攒了半月有余。好容易九娘消了气,请曾虎去酒窖品尝新出窖的酒,曾虎又一时嘴快,批评新酒不够浓烈,九娘技术又是退步之类。把九娘气一个人留在酒窖内哭泣伤心。九娘接着又被齐一鸣一刺激,犯了老毛病,看样子是很久不能料理家务了。这些事,自然落在了齐一鸣头上。
“酒窖里面的酒,你都去清点一遍。该封存的、该换小坛的、该拿出去晒晒的,都按顺序理一遍。”
于是齐一鸣接下来的时间里,在酒窖中跑前跑后,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把所有的活干完,才回去给曾虎复命。
“快到饭点了,为师吃不惯外面那些饮食,你去做饭。”齐一鸣勉强直起了腰,便收到了曾虎的下一条指示。
洗菜、煮饭、炒菜,这些事齐一鸣以往在家也没怎么做过,勉强做出一桌齐一鸣自己看着都没有食欲的焦黑物体,就见曾虎脸色黑青的站在背后。
“啪”齐一鸣还没反应,就被抽到一鞭。
“这是给人吃的么,重做!”
齐一鸣赶紧拾掇了一桌焦糊饭菜,跑回厨房重做。
“太咸!重做!”“太辣!重做!”“太怪!重做!”“没荤菜,重做!”在曾虎的高标准严要求下,齐一鸣的烹饪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弄出几个像样的菜来,勉强让曾虎咽下了口。
“恩,这些平日是九妹的工作,这几天她需要休息,你就要分担了。”曾虎淡淡的一句话令齐一鸣苦不堪言,看来今天辛苦忙碌的这些活计,竟是以后日常都要做的。心里便暗暗祈祷,九娘大人,您还是早日康复吧!
“下来,你该做些当徒弟该做的事了。”曾虎吃完一份糖醋里脊,正在剔牙。
“啊?”齐一鸣惨叫,“还有徒弟的一份活啊……”
“那是自然,玉不琢不成器。作为我曾虎的徒弟,你还想耍滑偷懒不成!”曾虎手中长鞭一甩,齐一鸣屁滚尿流的就想往门外跑。
“原来你想先练逃命这招,正和为师心意。”曾虎将长鞭舞的虎虎生风,轻松地追在齐一鸣身后。
“啊!”“啪”尖叫声和皮鞭抽在皮肉上的声响在小院中此起彼伏……
小弟训练很是刻苦啊,从曹靖那又敲来不少宝贝的邵奇峰此刻志得意满的躲回自己的房间,紧紧闭上房门,慢慢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