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那白净男子见越沈儿貌美,故意伸脚要绊她,越沈儿未曾注意,眼瞧着就要跌过去,那男子挪了挪位置,伸了胳膊,意欲把越沈儿接在怀里,岳寒江手疾眼快捞住越沈儿在怀里,一个转身打掉那男子的手。
那男子未曾想到岳寒江这般,不曾防备,再加上岳寒江用了内力,这一掌打的他胳膊酸疼不已,当即大怒,道:“你站住!老子在这儿好端端吃饭,你怎的恶意伤人?!”
岳寒江冷笑,仍是将越沈儿搂在怀里,道:“伤人?不对吧,不过是有条公狗要伤人,我好心救人罢了。”
那男子大怒,拍案而起,指着岳寒江道:“你可知我是谁!竟敢这般说话?!”
岳寒江冷冷开口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我就得知道。”
那男子抽了腰间弯刀来便砍,嚷道:“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方广远是谁!”
越沈儿见他打过来,怕连累岳寒江身手,要走,岳寒江揽住她低声道:“安心,我在。”
只这一句,越沈儿不再乱动,岳寒江瞧着那方广远执弯刀劈来,伸手为掌,绕着那弯刀刀背而走,突又变掌为指,在方广远手腕处上下一点,方广远腕上脱力,那弯刀眼瞧着掉落,岳寒江翻手为掌,握住弯刀,腕上巧劲,那弯刀翻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就直抵了方广远的脖子!
程柯兴见岳寒江一招便卸了他大弟子的兵刃,知道岳寒江并非善茬,看样子年纪轻轻武功并不比他差,他们此行目的在于小重山,他不欲节外生枝,站起来笑道:“这位少侠,老夫是环刀门掌门程柯兴,我这弟子方才......”
不待程柯兴说完,岳寒江开口道:“我现如今知道了,方广远,不过是比程冬野多了一副利牙的疯狗罢了。”
此话一出,程柯兴的面色冷了下去,开口道:“你是小重山的弟子?”
岳寒江道:“小重山小山主岳寒江,正是在下。”
程柯兴想起方才岳寒江那一招徒手卸刃,倒有些传闻中“攀龙附凤手”的样子,但岳寒江之名虽在小重山人尽皆知,但到了江湖上却是无几人知晓,笑道:“原来是个未出茅庐的臭小子,怎么?还未到江湖上瞧一瞧,就想着英雄救美?”
“呦,感情程掌门也知道方才您徒弟要对我这妹妹图谋不轨呢?”
程柯兴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一个女娃,我徒弟瞧她可爱要与她玩笑罢了,这能算什么事?”
岳寒江笑出声:“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程柯兴,如今在别人家的店里,我不想和你们动手,若你不服我,大可上小重山讨教。”
程柯兴道:“你个毛孩子口气不小,老子要是非得在这儿教训你呢?”
岳寒江凑近越沈儿道:“去外面等我。”
越沈儿拽了拽他的衣袖道:“那你小心。”
越沈儿刚离开岳寒江怀抱,程柯兴丢了个眼色,有个弟子就凑上越沈儿,被岳寒江转身一脚踹出门外,正好给越沈儿开了道,其余弟子抽刀逼近,一时间小馆子里逼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