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娜看到门口的两人,乔宇航的脸色更是落进眼里。
潘娜也不着急,笑嘻嘻地说,“许久没吃过新鲜蚕豆做的菜,今天陈爷爷赏一口呗?”
陈老先生斜睨一眼潘娜,“想吃就来帮忙。”
“好咧!”潘娜端着拨好的蚕豆跟着陈老先生进厨房,走到门口一扬头,“帮忙啊。”
方季柏先反应过来,拉着乔宇航胳膊就走过来。一进厨房,潘娜就指挥他们去帮忙切菜,洗菜。潘娜又给陈老先生泡了茶,推陈老先生出厨房,自己做饭。
不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几道家常小菜就出锅了。陈老先生端着一碗米饭,眼睛扫一圈桌上的菜,蚕豆肉丝汤,炝拌芹菜花生,油酥鱼,炒油渣小白菜。
“小丫头常给潘老头儿做吧?”陈老先生夹一块油酥鱼,吃的津津有味。
“嗯,以前在家常做。我爷爷最喜欢我做的油酥鱼和蚕豆肉丝汤,您也尝尝。”潘娜端碗给陈老先生盛了一碗汤。
“嗯,确实不错。这点儿,潘老头还是有福气的。”
一顿饭吃下来,老人家也不多话,只跟潘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做菜,其他的一概不提。
饭后,潘娜将泡好的茶端给陈老先生,顺势跪在老人家面前。
陈老先生被潘娜的一跪,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扶她,潘娜死活不起,“陈爷爷,我爷爷已经过世了,但是他的心愿我还没达成。我一定要在下一届的世界面包大赛上取得成绩,要不太对不起爷爷对我栽培和期望。求您教我!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一定做到!”
“唉,”陈老先生叹口气,“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现在年纪大了,真的是有心无力,你看看。”
说着陈老先生伸出自己的双手,双手在轻微颤抖,突然右食指无证照的跳动了一下。
“我已经封刀三年了,得了这个病,医生说是年纪大了,顶多就每年通通脑血管,不要有血栓,其他的也没再开药。”
潘娜看着这双手,忽然很难过。这让她想起了爷爷,那时候自己要学画画,不肯跟着爷爷一起打理面包房,爷爷一把年纪,手也是这般抖,还是坚持手做,每天都工作到十一二点。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理和精神上的双重考验。自己过去真的太不懂事了。想到这,潘娜握住陈老先生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这双手上。
“爷爷,”潘娜这一刻的难过一点不做作,看在陈老先生的眼里,甚是温暖。
“不要难过,要不这样吧,”陈老先生想了想,“你们如果有时间,就留下来,做些东西,我来看问题,告诉你们怎么加以修整,再给你们讲讲这艺术面包的雕刻和普通雕刻,传统木工雕刻,中点雕刻的区别,我的雕刻是在这四门雕刻基础上独创的手法,这个手法说出来很简单,但是要看你们自己的领悟了。怎么样?”
潘娜回头看方季柏的意见,方季柏和乔宇航都很确定的点头,“就依陈爷爷的办法。”
潘娜正要再说什么,电话响起,接起来一看是刘东的。
“你们有事就先去忙,明早六点来这里,我带你们去工作室。”
“工作室?”乔宇航脱口问出。
陈老先生翻个白眼儿,“你不是以为这里能做那些东西吧?这里可有烤炉?”
乔宇航尴尬的摸摸鼻子,不再多话。
潘娜三人告辞离开,前去与刘东二人汇合。行至一半,潘娜忽然想到什么,给潘二叔电话。
“二叔,我晚点想去店里做点东西,能跟店里后厨说一下吗?留个人给我钥匙,晚上我锁门。”潘娜想给陈老先生做点中式小点,今天在他家,她看到陈老先生饭前有吃点心的习惯,吃了两块绿豆饼。
挂了电话,潘娜立刻查找刘东所在附近的超市,要买中筋粉和肥猪肉。
去刘东那里前,他们特意拐了一个弯去超市买东西。潘娜自己进行着采购,方季柏在一边打电话,“嗯,还算顺利。你这个师傅可是蛮有脾气的。幸好娜娜哄的开心。过两天吧,我忙完找你,你先忙比赛的事吧。一言为定。”
方季柏挂了电话,一转身潘娜在身后。
“东西找齐了?”
“今天你跟陈爷爷说到我是谁的时候,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和陈爷爷认识?你那个电话到底给谁打的?”
方季柏看着潘娜,知道不说清楚,她一定误会自己是有心欺骗。
“吴伟。”
“谁?台湾高雄人!”
“你到是记得清楚。”方季柏手在潘娜脑袋上揉了揉。
潘娜抬手挥掉方季柏的爪子,“说正事,弄乱我头发了。”
“我、吴伟、藤田香织是我在法国游学时的同学。我们三个可是过命的交情!”
“过命的交情?说说,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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