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后,他们一家子坐在主坐,接连不断的有人过来敬酒,萧毓作为女婿,自然要陪酒。
萧毓勉勉强强喝了十多杯,虽然没醉,但也有些头痛。
郗凝看他皱眉,才想起他身上尚有着伤,不能饮酒。
“萧公子,请。”
萧毓举杯同其轻碰一下,作势欲饮,郗凝一把夺过酒杯,酒水全洒了出来。
客人凝眉,不解的看向郗凝。
郗凝重新添了杯酒,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前些日子,夫君在练剑时,不幸误伤了自己,现下还未痊愈,所以今日这酒,我代了。”语罢,一饮而尽。
客人不甘示弱,举头亦一饮而尽。
识趣的人都不再向萧毓敬酒,正好他们二人酒足饭饱,便同郗博夫妇打了声招呼,先回萧府去了。
萧毓被郗凝扶着回了府,一沾床,就不想在动了。
“把衣服脱了。”郗凝说道。
“哦。”萧毓乖巧的应了一声,将外衣脱掉。
“你看你这伤,我去请个郎中来。”郗凝看了看他肩上渗出的越来越多的血,皱眉头的说道。
萧毓的头依旧隐隐作痛,全身乏力不已,应了一声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恍惚间,一条冰凉的毛巾覆在了他额上,顿时感到一股清凉,让他舒服了不少。
萧毓没有想到,他这一睡就整整睡了七天,悠悠转醒时,发现的自己的衣服都被换了,视线一转,郗凝正趴在他身边,尚不清楚,她陪了他几日。
萧毓不敢乱动惊醒,只好盯着他,这些天她消瘦的历害,身上的肉少的可怜。
“嘎吱。”
汐诺端着碗走了进来。
郗凝睡觉轻,听见开门声后,就醒来了,对上萧毓的那双墨眸后,开心的笑了。
“你是何时醒的。”郗凝“噌”的一声站起,欣喜的问道。
“就刚才。”大病初愈,他的声音沙哑极了。
郗凝将汐诺手里的碗接了过来,说道:“能起来吗,该喝药了。”
萧毓点了点头,勉强的坐了起来,躺了这么久,身体难免有些乏力。
郗凝坐在床边,搅了搅,约莫着差不多不烫了,才舀了一勺送至他的嘴边。
“我睡了多久啊?”萧毓喝了一口,问道。
“七天了。”
萧毓骇然,竟睡了这么长时间。
“怎么睡这么久?”萧毓说完又喝了一勺。
“你伤口着了水,起了胀,又吹了那么久的风,烧险些没退,能醒来,就不错了,让你以后还逞强。”郗凝没好气的说道。
汐诺在一旁站着深受打击,终于等萧毓喝完了药,立马就走了,你们继续你侬我侬着吧。
“汐诺,你送完药了?”
薄阳正从杨佑房里出来,就见汐诺拿着个空碗正准备去厨房。
“是啊,姑爷醒了。”汐诺略颓废的说道。
“公子醒了!”薄阳傻笑了几声,就要往屋子里走。
“等等,你别进去了,人家俩人正……”汐诺没在好意思说下去。
薄阳秒懂,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突然想起那事,问道:“你想好让我做什么没有?”
“还没,再说吧。”汐诺说完,就走了。
“别啊汐诺,你赶紧想吧。”薄阳赶紧追了上去,他不想将事情拖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