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臣只要动动手指,你们三个人都会性命不保,到时候,臣就像皇上禀告,说您遭恶人所杀,到时,死无对证,皇上他又能说什么呢?”
陈勇说的十分正确,她威胁不了他,在他眼里,可能都在嘲笑着她刚才的无力威胁。
陈勇摸了摸郗凝的脸,脸上尽是笑意,说道:“驸马真是好福气,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妻,惹人怜爱啊。”
云梓歌心一横,怒道:“要杀就快点杀,别那么多废话!”
陈勇看了一眼门口的士兵,呵斥道:“愣着干嘛?快放娘娘她们离开,娘娘腹中还有小皇子呢,出了意外,你们承担的起吗?”
士兵极不情愿地松开了郗凝和张婆,向后退了退。
云梓歌将金簪收好,和张婆一起扶着往外跑。
陈勇看着她离开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做戏就不能做全套吗?
你这哪像个怀孕的人,我的傻徒儿哎?
云梓歌用金簪道谢了张婆,背起郗凝,还在回想方才陈勇待在她身边同她说的悄悄话。
“出了这座城,向东一直跑,别回来了。”
他是谁?为何要帮他?
云梓歌已经出了城门,恰好又来了一队人马,云梓歌一眼就认出来是刚才追汐诺的那伙人。
赵湨怕计划实行过程中发生意外,所以派了两队人马去杀郗凝。
云梓歌向上托了托郗凝,继续往外跑。
“站住!快抓住她。”张忠大声嘶吼,期盼守门士兵可以听见,拦下来。
云梓歌的伤口又裂了开来,血染红了纱布,一滴一滴的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此刻根本顾不上去处理,能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向东跑了一小段路后,实在是跑不动了,前面不知还有多远,一眼望不到尽头,眼看再往北跑就是悬崖,往南跑就是湍急的河流,跳崖还是跳河?
追兵已至,根本就来不及多作思考了。
还是跳崖吧,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挂在树上,她是旱鸭子,跳河是必死无疑的事。
“郗凝,命便如此,你我姐妹二人,就一起共赴黄泉吧。”云梓歌说完,拼了命的往西跑,路程不远,在他们有反应时,已经到了悬崖边上。
云梓歌向下望了望,看不到底,山雾缭绕,一棵树的影子也看不到。
希望底下会有棵树吧,云梓歌咬咬牙,背着郗凝纵身一跃,迅速消失在了雾里。
张忠上前看了看,这么高的悬崖,就算不被摔死,也会被摔个半残吧。
“撤。”
萧毓的酒一杯又一杯的下了肚,心中异常跳动强烈,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现在很担心郗凝。
“萧兄,现下你我便是一家,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赵承举着杯同萧毓碰了一下说道。
萧毓面无表情,并未饮下去,冷冷的说道:“十一皇子客气了,萧某寄人篱下,能有何作为?”
赵承笑了笑:“萧兄莫要如此贬低自己,贤弟能看得出来,萧兄并非等闲之辈,就当是交个朋友。”
萧毓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陈勇”回到喜宴上,找到“曹和”,二人到了茅厕,将人皮面具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