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声惨叫,赵慧和萧毓全听到了,两人立马加快了脚程,朝赵嬿屋子跑去。
“哇??呜。”
萧毓进去的时候,听到了低微的小孩哭泣声,抬头看时,赵慧的手里抱着一个“小团子”,小小的一团,脸色憋的血红,哭声都是断断续续的不顺畅。
他顾不上去看一眼,把挎包交给云梓歌后,又蹲守在赵嬿身边。
赵嬿此时眼睛阖着,就连云梓歌给她缝合刀口时,她都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萧毓僵住了,不死心地探向了她的鼻尖,毫无气流进出。
“赵嬿,赵嬿,阿嬿你醒醒,我是萧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萧毓越说越哽咽,到最后直接泣不成声。
“她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孩子,便很安详的睡着了,这是她拼尽最后全力写出来的字。”云梓歌说完,将自己的衣襟展给他看。
浅蓝衣袖上,一个血写的“泽”字,尤为突出。
小涣带稳婆回来的时候,已近日暮了,她没想到自己连赵嬿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阿姊,此刻穿着素白衣服,静静地躺在干净的床上,浑身冰凉。
“阿姊,你食言了,不是说要陪我赏来年的梨花吗,不是说要一直陪着我吗,阿姊,快点起来啊。”
这一次,无论小涣怎么叫喊,赵嬿,都不会再醒来了。
“逝者已逝,节哀。”云梓歌想着安慰他的话,可到了嘴边,只有了这渺渺六字,“赵嬿的后事,你打算如何办?”
萧毓用了些银两打发走稳婆后,萧毓和云梓歌坐在院中,听着小涣痛哭流涕的声音,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她是我的妻子,我要晋她的位份,将她的尸骨带回都城,修建陵墓,立往生牌,我要亲自守陵七天,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她赵嬿,救了我的性命,她不是个不详之人!”萧毓越说越激动,“仅仅因为异瞳,她就被世人所唾弃,她是个公主啊,每天做的却是下人的活,梓歌,她把一切都交给我了,是我辜负了她,是我对不起她,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赵湨娶她,至少,日子虽苦,还能留着条命。”
“赵嬿她最放心不下的,肯定就是孩子了,瀚墨,若你真觉得愧疚,就对他好些,赵嬿在天有灵,看了也会觉得很欣慰的。”云梓歌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头,“孩子本身就是早产,又在里面待了太久,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那毕竟是赵嬿拼了命生出来的孩子,同他骨肉相连,一听孩子有恙,立马就着急起来:“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说来可笑,他这个当父亲的,竟都未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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