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小泽过继到你的名下,你看怎么样?”
云梓歌抬眼看他,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你真是想和我商量,而不是通知?”
“当然了,你要是不愿意,谁敢强迫你,我可是??”
云梓歌一记眼刀,萧毓乖乖的闭上了嘴,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恐怕也只有在云梓歌面前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没气概吧。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有一个条件。”
萧毓听她答应了,立马开心:“什么条件?”
“我要随时能出宫的令牌。”
令牌而已,萧毓丝毫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也不过问她出宫干什么,就像她从来也不过问他的任何决定一样。
他们彼此之间,都给了对方最大的信任。
“梓歌,谢谢你。”
面对着诱人的红唇,萧毓是想尝一尝味道的。
云梓歌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紧张得有些呼吸不畅。
“哇——”
孩子的哭声瞬间将两人给分开,云梓歌羞红着脸抱起皇甫泽哄着。
萧毓坐在凳子上干笑了几声,心中暗自腹诽:好小子,就坏你爹的好事,就差那么一点了啊。”
心有灵犀般,皇甫泽哭声更甚,怒刷存在感。
那一夜,萧毓彻夜未眠,独自一人在皓宸殿坐着,看着明晃晃的圣旨,腹稿在心里写了又划,划了又写,就这样持续了一夜。
天昭一年,皇后和霖妃随同阳帝一同归国,坊间传闻,两位娘娘风姿卓越,各有千秋。
天昭一年,阳帝出行遇刺,贵妃舍命相救而亡,尸骨葬回家乡徛城,阳帝追封其为贵妃。
天昭一年,叛党首目秋后处斩,其余叛党人员皆流放西北。
太平盛世,举国上下,皆称新帝“万岁”。
“皇后和霖妃的陵墓选个日子,拆了吧。”
给活人建墓有损阳寿,既然她们现在安然无恙,那自然得拆。
“臣领旨。”礼部尚书回道。
“还有一件事,娴贵妃的后事,你要好好操办,具体细责,同曹相商议就好。”
“臣领旨。”
尸骨已埋,剩下的事无非就是请僧人祈福,立往生牌,依贵妃的位份去办丧制。
“退下吧。”
萧毓长叹出一口气,回轩阳殿换了一身常服,独自一人骑马出了宫。
守门的霍家军见过萧毓,所以当他到门口时,都有些惶恐,连忙跪下请安。
“叫你们家将军出来,就说朕有事找她。”
霍昭刚拉开弓搭上了箭,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提上了剑,走出了门。
“参见??”
“上来。”
男子墨衣枣红马,弯腰伸手到了她的面前,面色严峻。
霍昭拂开他的手,自己跨上了马。
“驾。”
他赶的急了些,霍昭有好几次都险些被颠下去,但就是倔强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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