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营也快建好了,我已经让他们去过去帮忙了。因为城内方便为您找郎中,所以就一直将您安置在了城内的客栈中。”
霍昭阖了阖眼,又有些累了。
“将军,在马王的房间里找出来了六箱金元宝,这些钱,如何处理?”刘忧请示道。
六箱,抵得过他霍家百年的积蓄了!
“这些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昧心钱,留着不安心,你找典当行的掌柜,他那里应该有详细的换账薄子,从哪来的,还哪去,如果有剩下的,设棚施粥,救济难民,在有剩下的,就嘉奖那个赢的组。”
刘忧点了点头,用勺子给霍昭润了润唇,她刚苏醒,尚不能进食。
霍昭上下眼皮打了会架,就又睡着了。
萧毓挨这一刀也值了,还在包扎伤口时傅雅的圣旨就到了,直接封了他一个御前侍卫的职位,他现在就和牧淳差不多。
“属下萧毓,前来就职。”
傅雅弹琴的手停了下来,抬头问他:“伤还未好你怎么就来了?”
“臣身为您的贴身侍卫,自当以保护您的安全为主,伤无碍的。”
傅雅笑了笑,显然听惯了这客套话:“你可知朕,为何要你当御前侍卫?”
“属下不知。”萧毓实话实说,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一刀挡的直接挡出了一个御前侍卫来,不应当,不应当。
傅雅起身朝他走来:“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不希望朕出事的人。”
萧毓皱眉看她从身边走过,愣着没动静。
“小侍卫,走了。”傅雅语气含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傅雅没认出他来?
还是说,装不认识?
仔细想想,那日他确实没露多少锋芒,完全都是霍昭在压着她,可能是真的忘了吧。
霍昭这次元气大伤,足足卧床休养了一月,才终于能够下床活动,但身体,到底还是不如从前了。
到底还是那日调动了内力,促使了毒素的加快,可她有什么办法呢?身后是数千好城民,她岂能有丝毫退缩?
“霍将军,感谢您为民除害,杀了马王,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您收下。”
霍昭刚出门,就有一中年男子拿着土特产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许多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霍昭突然想起了相隔万里的他,“我身为朝廷命官,奉当今圣上之命,前来除恶,你们要谢,其实最应该谢的是当今圣上。”
“是,应当。”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对皇上多有误解,实在是死罪,当今圣上,果真如传言般,勤政爱民,是个难得的圣君啊。”
霍昭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临死还能为他正名,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