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见他说得真诚,内心似乎又有很大的秘密不让人知,心道:“听着老头一本正经,似乎看破红尘,了无牵挂,实则心中一定有什么惊天大事瞒着大伙儿。”心想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城府越深。以他在宫中行走了三十多年时间推算,他每天经历的事情都被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多,而且都是事关大国的大事。皇宫历来都是权力争斗最惨烈的地方,这老家伙能在皇宫平平安安行走三十年,先后侍奉过二代皇帝,竟然混了一个五品内侍,能量也非同小可,必有很深的道行和谋略。
当下心中暗暗叮嘱自己,以后要多多留意这老头儿的一举一动,绝不能着了他的万儿。微微一笑,说道:“独孤公公原来叫独孤开来,继往开来,这名字有趣的很。”
独孤开来干咳嗽了一声,右手微微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柳诗诗瞅了一眼,见他的右手食指短了一节,光秃秃的没有指甲。心想寻思道:“原来他是个残废太监,不知他这节手指是如何断掉的?”说道:“独孤公公的代号又是什么呢?”
独孤开来慢悠悠地说道:“奴才的代号,无趣得很,堂监大可不知。”
柳诗诗笑道:“没有关系,说来听听。”
独孤开来道:“奴才的代号是‘九指神公’。”
柳诗诗道:“咱们堂中这么多代号,唯独独孤公公的代号最为霸气。”心道:“他九个半指头,又是个老谋深算的太监老公公,叫他九指神公,倒也名副其实。”
独孤开来道:“多谢堂监高赞。”
柳诗诗又扭头看看宋清,道:“宋老板。”
宋清道:“堂监想问什么?”
柳诗诗一笑,道:“马先生是你的代号吗?”
宋清道:“是的。”
柳诗诗道:“为何要叫马先生,而不叫马大夫呢?”
宋清道:“首先,我属马。其次,我虽是个大夫,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个大夫,所以大伙叫我马大夫了。”
柳诗诗心道:“是了,做间客的都想抹去自己身上最明显的特征,越是反差越大,越显得神秘,别人就无从得知了。”
心下恼怒自己反应太慢,竟然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
她看了看在座的所有,说道:“这么说,大伙儿的代号,取了时间不长?”
宋清好半天没说话了,憋的早已想多说几句话,道:“是的,堂监。方才堂监没进来时,大伙儿想到咱兴安堂成立,每个人怎么能没有个代号呢?便私底下相互都起了这么一个称呼,也算是为了今后更安全地做好堂中职司,保护好自己。”
柳诗诗道:“嗯,这是应该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原本也有这个意思,准备给大伙儿每个人做一个代号,以后咱们相互联系起来,以代号联系,互通讯报。不过大伙既然都起了这个一个代号,那再好不过,我们便可以此代号为分辨各人身份。”心道:“先这么干,有什么问题今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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