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精妙绝伦的下联便在他的指尖轻点之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倾泻了出来。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景万年”。
“望江楼...印月景...这....”
在围观众人惊讶的赞叹声之中,穷书生颤抖着手指杨枫,却是一句话都讲步出来。
杨枫轻轻一笑,“哦,兄台以为这联不妥?正好在下又想出了一个新的下联,还请兄台再为评鉴一番,莫要说我等失了礼数。”
说完不等面色青红相交的书生答话,杨枫又自顾自的吟出了全新的下联:
“观海港,观海浪,观海港中观海浪,海港万年,海浪万年。”
“那么,兄台以为,这联也如何呢?”
书生喃喃地蠕动着嘴唇,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本该流芳千古的绝对今日不仅被人对上了,还一口气对了俩,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自己之前的指责不过成了长安又一美谈的笑料而已。
书生长叹一口气,悔不该当初被鬼迷了心窍出言质疑这等逸才,随后以袖颜面而逃。
众人齐刷刷地发出了一阵哄笑声,接下来便是不绝于耳的赞美之声。长安老百姓爱看热闹,可对于真正有才学的人,却是有着发自内心的尊崇。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儒生向杨枫缓步走来:“先生大才,今日得见先生解这千古绝对犹如探囊取物,老朽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敢问先生高姓大名,老朽却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竟不识得先生这等才俊,惭愧惭愧啊。”
说着边要躬身向杨枫行礼。
杨枫手忙脚乱地拦住就要拜下的老者。
没办法,心虚啊。
这望江楼绝对本是清代江南才子所书,杨枫觉得有趣就记了下来,却没想到能在这里装了个暗*。
俗话说得好,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古人诚不我欺。
杨枫扶起老者,轻声对他说道:
“老丈不必如此,晚生也是恰逢其会偶有所悟,才侥幸对上。而且晚生一直觉得诗词虽可怡人,陶冶性情,一些边塞诗更可催发士气,但不应将之看的过高。
毕竟空谈误国,无事袖手叹心性,临危水凉报君王的狡儒也为数不少。而晚生幸而有几分杀敌的本领,若能持三尺青锋对敌于沙场之上,方才不负大丈夫平生所学。”
周围众人听了这如玉少年郎壮怀激烈的话又是一阵叫好,不过这次比起先前来多了些落到了实处的真诚。
徐经满脸红光拍着胸脯对着众人说道:“瞧见没,我师弟,我待他如亲...”
这时龟公猛地吸了一口气,将胸腔顶的老高,让人担心他的肋骨会刺破胸腔突了出来。龟公用尽所有的气力,用最大的声音向着楼内喊道:
“今日有贵宾解开了周夫子的千古绝对!三位楼上请!”
在这一声大喊之下,望江楼内连同欢愉的丝竹之乐在内的所有声音全都瞬间消失,下一刻如同翻了锅般的喧闹声便在楼内响起。
龟公挺胸仰头一脸骄傲地带着三人向楼内走去。
而杨可恭则是一脸贼兮兮地笑容凑到了杨枫身旁,“诶,三叔...”
“怎么了?”,杨枫一边习以为常地顶着众人灼热的目光欣赏着望江楼的豪华陈设,雕梁画栋,一边随意地回应着。
“三尺青锋,对敌于杀场之上,三叔好气魄。不知可否借三叔的青锋一观,给小侄涨些胆气?”
“噗”,一旁的徐经直接喷了出来。
杨枫脸一黑,瞪着杨可恭。咬牙切齿地说道,“三尺的青锋没有,丈八的大刀倒是又一把,可恭你要不要鉴赏一下?”
(关于书友穿校服的主教大佬提议的书友群问题,在此作出回答:不是作者不想建,而是现在本书的读者太少了。怀疑到时候建了群里面只有咱哥俩面对面坐一起嗑瓜子,是不是太尴尬了些...等书友多一些,肯定会建群和大家玩耍的,这个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