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下铺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仿佛像豆腐块,正是陆飞扬的床铺。
要知道,陆飞扬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男生,有时候他还很邋遢,之所以被子叠的这么齐整,全都要归功于军训时那个冷酷的女教官。
想到那个姐姐,陆飞扬就止不住头大一轮。
岳青蓉,一个二十八岁了还没结婚的变态老处女,一个中校军官,为啥就非要降级带自己这个班,为啥就非要特别整治自己,真是让陆飞扬十分地不理解。
对于自己不能理解又无法了解的事情,陆飞扬就不愿多想,不想杀死自己那已经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他晃了晃脑袋,脱下了衣服,冲进洗手间清洗。
每个寝室里都有一个独立卫生间,这算得上是江城科技大学为数不多与时俱进之处了,不然就真的对不起那日渐高企的学杂费。
陆飞扬很想好好洗洗身上的污垢,洗去这一天的霉气,怎奈游戏狂傅先生一直在外面狂催,差一点儿就要破门而入。
陆飞扬急忙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跑了出来,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依然是臭美的一身纯白。
傅奇一马当先,两人急匆匆地赶往飞鹏网吧,一个网络游戏的圣地。
其实陆飞扬并不爱玩游戏,纯粹是陪傅奇消磨时间。他一想到明天的课和那个三十岁的美艳熟-女老师,陆飞扬就觉得游戏里的美丽精灵是那么地呆板无味,根本不能投入进去,结果真的如傅奇所说,他被狂菜了好几盘。
才玩了二个小时,陆飞扬就实在受不了,拉着傅奇出了网吧:“通宵个屁啊,我还是想早点回去睡觉,养足精神,准备听宁老师的课。”
听了陆飞扬的话,傅奇的眼睛眨巴眨巴,焕发出比对玩游戏更强的八卦精神:“差点忘了,明天是你对象的课。”
陆飞扬很奇怪:“对象?我的什么对象?”
傅奇猥琐地笑道:“性-幻想对象。”
陆飞扬听了傅奇的话,想起那个前凸后翘、浑身上下洋溢着无边风情的宁老师,心里突然一跳,不过面上却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道:“我太阳啊,没错,我就承认宁老师是我的幻想对象,那又怎样!”
傅奇拍着陆飞扬的肩头大笑道:“谁能怎么样你,人至贱则无敌。”
这两人一路瞎侃,傅奇怪笑道:“听说宁老师就是咱科技大学毕业的,硕博连读,后来留校任教。传闻她是连续九年的校花花魁,当时追她的男生能从东门排到西门,再从西门排到南门,蔚为壮观。虽然她当了老师,退出校花排行榜,但咱们学校现在的那几个校花没一个能跟她相提并论,不过听说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瓜葛,更有人说她是一个蕾丝边。”
陆飞扬哈哈笑道:“那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男人心理,胡说八道!”
两人说笑间,就走到了网吧跟学校之间的一个KTV门外。
这种KTV自是不同陆飞扬跟傅奇去过的量贩式KTV,而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总会,原本长相不差的三陪女郎们个个非要浓妆艳抹地像个妖精一样地上班,而进进出出的消费者几乎全是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官员富商。
这个KTV在科技大学门外,却离学校有些距离,学校管不到这边,更别提江南省和江城市以及学校各大院系的头头脑脑们时常过来消费,所以还是很安全的。据说科技大学里颇有几个有名的系花还在里面做事,不知道那些叫兽们点到自己教过的女学生会是什么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