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晓飞之前被陆飞扬打过,但陆飞扬没有打他的脸,所以他的脸不像王阳明那样肿胀得像猪八戒的表弟,身上有些伤痕,经过一夜的恢复,也变淡了,总体看起来,汪晓飞的状态很好,跟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人事不省的植物人陆飞扬形成了鲜明对比。
章澜看儿子一点事都没有,抡起巴掌,啪地一声,给了汪晓飞一个响亮的耳光:“混账东西,你就欠那一脚吗?你知不知道,就你那一脚,让老娘我丢尽了脸,又让老娘损失了一千多万!”
“一千多万?”汪晓飞摸着自己的脸蛋,从来没有被打过脸且从来没有被妈妈打过的他一脸茫然:“妈,您怎么会因为我踢了陆飞扬一脚就损失了一千多万呢?”
“你知不知道陆飞扬是什么背景?”章澜原来总觉得儿子聪明英俊潇洒,还想把塞上春餐饮集团传给儿子,现在看来,儿子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不堪大用,她举起手,还想给儿子一个耳光。
汪晓飞现在处于会客时间,手上的铐子已经解开了,便连忙伸手去挡着妈妈挥来的巴掌:“妈,您别打了,我知道,陆飞扬是张静莹的未婚夫,是岳青蓉的干弟弟!”
“气死我了,你既然知道陆飞扬的背景是你惹不起的,你为什么还要那么贱,非要踢他一脚!”章澜现在看她的宝贝儿子越看越不顺眼,这是我亲生的吗,怎么越看越像猪头呢。
汪晓飞忽然有点明白他妈妈为什么那么生气了:“是不是岳青蓉逼着你给她一千万才肯放人,她这是恶意索贿,妈,咱不给她,咱告她!妈,省厅那个廖副厅长不是您老同学吗,你就把岳青蓉的恶行告诉廖副厅长,让他给我们主持公道!”
“难怪你敢当着岳青蓉的面去踢陆飞扬,”章澜气得浑身颤抖:“你以为那个廖天定是你后爸?他只是我的一个老同学,一直想把我骗上床的老色鬼,看起来位高权重,跟岳青蓉家族比起来,一毛不值,我当着岳青蓉的面给廖天定打电话,让他帮忙,当他知道是岳青蓉处理你的案子,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他说什么?”汪晓飞脸色煞白,心里开始惴惴不安,他有些明白了,那个以前总来他家里看似把他当成儿子看的廖天定虽然是警察厅副厅长,但在更强力人物面前,是渣渣一般的存在,自己惹了得罪不起的人了。
“他说一切以岳青蓉的意见为准,那卑躬屈膝低声下气的样子,听了让人想吐!”章澜哀叹道:“儿子啊,现在不是你爸爸健在的时候了,现在我们孤儿寡母过日子,谁都能欺负咱们,咱们现在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妈,你那一千万给岳青蓉了?她虽然是陆飞扬的干姐姐,却是相关警察,按照他们的制度,她拿钱就是严重的违纪啊,您可以向最高的纪律部门告她啊,她的家族应该不是国家级家族吧。”汪晓飞愤愤道。
“不是给岳青蓉了,而是给姜雪晴了!”
“姜雪晴是谁?”汪晓飞并不认识素来低调的省长夫人姜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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